李弦一邊拖著江棉,一邊看著她在不停的掙紮,便想要伸手去堵住她的嘴。
江棉狠狠的咬了他手掌的虎口部位,趁著李弦疼的鬆開手的空隙,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路過的眾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都有些愣,李弦趕緊再次把江棉的嘴巴堵上,有些尷尬的笑著對路人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這是我的妻子,我們鬧了一點小矛盾,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江棉看著滿嘴謊話嬉皮笑臉的李弦,心中有些絕望,也對自己居然還會相信這樣的男人覺得後悔。
她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大腦飛速的運轉,想著對策。
“李弦,你到底想怎麼樣?”江棉見李弦推開門,忍不住出聲問道。
“當然是要教訓你了。”還沒等李弦說話,一聲女聲突然冷笑著響起,之後江棉便看到一抹人影從屋裏走了出來。
“薛冰清?”江棉有些震驚的看著她,完全想不到他們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教訓她。
“怎麼很意外?”薛冰清冷笑,雙眼仇恨的看著江棉道,“之前你給我一巴掌的時候,你就應該要做好心理準備。”
江棉這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一想到那巴掌,心裏一點都不覺得後悔。
“薛冰清,早知道你還要這麼糾纏,我就不會隻打你一個巴掌了。”江棉咬牙看著薛冰清。
薛冰清沒想到江棉居然此時此刻還嘴硬,就著李弦抓住她的姿勢,揚手就是一個巴掌落在了江棉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這一巴掌……”
“慢著!”江棉瞪著薛冰清,目光從她的臉上又移到了揚起的手上,“鄭凜北!”
“我現在是鄭凜北的人,你還敢動手?”江棉的眼裏閃著熠熠的光。
“你在說什麼?”薛冰清愣了一下,不相信的看著她。
江棉勾了勾唇角,目中無人高傲的看著她道,“你忘了,上次是在南市看到我的,而且我可是可以隨便刷卡的人,我是淨身出戶的,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成了鄭凜北的人,日子怎麼可能過的那麼瀟灑。”
薛冰清盯著江棉,仔細的在品著她說的話,不知道真假。
李弦一聽,突然想起來,惡狠狠的對她道,“你還真的勾引上那個男人了?”
“之前你說你傍上了大款,難道就是鄭凜北?”李弦不滿的看著她,又看看薛冰清。
“沒錯。”江棉看到他們兩個人果然猶豫了,心裏便知道搬出鄭凜北這個大神,果然有救,繼續道,“現在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你們做事是不是應該掂量掂量了。”
“鄭凜北是什麼人,你們不是不知道,如果之後真的被他知道,你們這麼對他的女人,你們說會怎麼樣?”江棉見她成功的嚇住了他們,又增添了幾分氣勢道,“還不快點放開我!”
李弦猶豫著,看向臉色鐵青的薛冰清,見她也不說什麼,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了手。
“你們現在讓我走,這一巴掌我們算扯平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江棉深知隨機應變的道理,因此也不逞強,心裏隻想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