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薛冰清的女人是潑婦還是無賴啊,真的吵死了。”徐媽著急,“真是趕都趕不走,剛才軒軒就被吵醒了,我真怕一會再哭起來。”
江棉一聽到這裏,心中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轉頭憤憤的看著外麵,但是心裏也清楚,要是她出去跟薛冰清講理那是絕對沒有用的,那怎麼辦呢?
“有了。”江棉突然眼前一亮,就有了想法。
“徐媽,沒事,你回去看著軒軒吧,這個女人交給我就好了,她很快就走了。”江棉安撫了徐媽之後,便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手機,翻出了李弦的號碼。
江棉低頭看著手機屏幕,反正李弦不是在找薛冰清的下落嗎,那她不如就把李弦這個大麻煩送給她,到時候自顧不暇,哪裏還會有時間來摻和搗亂別人的事情。
江棉正想著的時候,她手裏的手機突然震了震,她定睛看去,竟然是李弦給她發來了一段小視頻。
“他又想幹什麼?”江棉皺著眉一臉疑惑的把小視頻打開,隻見他此刻竟然站在鄭凜北的公司樓下,而他旁邊竟然正是鄭氏集團設立在建築外麵的舉報信箱,而他的手裏還拿著一個看起來塞得厚厚的信封。
正當江棉好奇的時候,李弦便發來了解釋威脅的語音信息。
“知道我現在在哪裏嗎?”李弦的聲音透著得意,雖然在風聲的裹挾中,有些斷斷續續的,“我現在可是在鄭氏集團樓下舉報郵箱前,我手裏這個信封裏,正是你那天和那個野男人見麵的照片。”
“你說我現在要是把信封塞進去,你會怎麼樣?”李弦此刻並沒有將信封放進去,而是緊緊的捏在手裏道,“還是那句話,要麼給錢,要麼我揭發你。”
江棉不可理喻的冷笑了一下,不屑於同他糾纏這個問題,倒是毫不猶豫的告訴了她薛冰清的事情。
“我覺得比起錢,你還有更想知道的事情吧?”江棉直接給李弦打去了電話,“薛冰清!”
“你難道不想知道薛冰清的下落嗎?”江棉十分悠閑的道,“你這麼辛苦的找到這裏來,不就是為了找薛冰清嗎?如果我知道她的下落呢。”
江棉聽著電話那頭急切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什麼交易?”李弦緊緊的握著電話,像是被騙怕了一樣,猶豫的道,“好,你說。”
“你把你手裏的信封現在撕了扔掉,我就告訴你薛冰清的住處,而且你現在過來,保證能夠見到人!”江棉信誓旦旦的道,“怎麼樣,同意嗎?”
李弦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照做了,但是還是對江棉道,“反正這些照片我那裏都有,如果你敢騙我,我就再洗一遍照片出來,再弄出第二封第三封出來,到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