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棉皺皺眉頭,起身走到門口遠遠的看著薛冰清,發現她今天出來,竟然帶著帽子和口罩,將自己遮得非常嚴實。
“江棉你快給我滾出來,你跟我說清楚,你憑什麼把我的信息告訴李弦,你信不信我去告你。”薛冰清的手拽著別墅外麵的花藝大鐵門劇烈的搖晃著,“你還不給我滾出來!”
薛冰清聲嘶力竭的喊聲,並沒有將江棉叫出來,然而保鏢小李卻走出來了。
當薛冰清看到有人出來以後,下意識的動作,就是去扶臉上的口罩,像是生怕它掉下來,露出自己和李弦打架被打腫的臉。
“薛小姐,還請你自重。”保鏢凜聲道,“昨晚薛小姐可是報警將私闖民宅人送到警察局去了吧,難道薛小姐也想跟著進去嗎?”
保鏢小李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道,“如果薛小姐不介意進去呆著的話,那我就動動手指滿足薛小姐這個願望好了。”
“這上麵可是有攝像頭的,薛小姐三番兩次的想要私闖,這裏都有證據,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追究你的責任好呢?”保鏢小李成功的看著薛冰清變了臉色,“雖然我很想好聲好氣的把薛小姐送走,但是您好像不是很配合,那就隻能讓警察來配合。”
保鏢小李看到薛冰清還有些猶豫的樣子,立馬按下了手機。
“別,別,我走!我走!”薛冰清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真的給警察打電話。
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甘心,但薛冰清最終還是走了。
兩天之後,鄭凜北和高助理一塊回到別墅,江棉正好從客廳經過,鄭凜北將她叫了過去。
高助理見到江棉,便將薛冰清搬走的事情告訴她了。
“大概是怕李弦從拘留所裏出來報複她,薛冰清已經搬走了。”高助理看了一眼保鏢小李道,“所以薛冰清一段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了。”
正如高助理說的那樣,自從薛冰清搬走之後,江棉真的過了一段十分清閑的日子。
她可以每天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生活,照顧軒軒,兼顧著自己的事業,偶爾在曬曬太陽,看看樓下的花草,總之每天都過得充實而開心。
這天江棉坐在書桌前看書看累了,便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了窗前。
江棉想起來徐媽說要帶軒軒到花園裏曬太陽,她便往前湊了兩步,目光透過窗戶,努力的搜尋著他們的身影。
找了半天,江棉終於看到了軒軒此刻正躺在嬰兒車裏,開心的揮著小手,徐媽就站在他的身後,兩個人笑的十分的開心。
江棉想了想,正準備出去和他們一起玩的時候,突然看到鄭凜北居然手裏拿著一朵剛摘下來的小花,一臉父愛,眼色溫和的在軒軒的嬰兒車旁邊蹲了下來。
“軒軒,看爸爸。”鄭凜北動作生澀的逗著軒軒,徐媽欣慰的看著軒軒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揮著小手想要去抓鄭凜北手裏的小花,然而總是徒勞抓不到,就好像是被自己逗笑了一樣,“咯咯”不停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