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徐媽說的那樣,是家裏的管家來開的門,然後將她引導了客廳裏。
客廳裏,鄭凜北的父親不在,隻有他母親一個人在。
鄭凜北的母親一看到江棉,態度十分的友好和喜愛,甚至還讓她往沙發上靠近自己的一端坐一坐。
“今天怎麼有時間到這裏來了?”鄭凜北的母親有些好奇道,然後看著江棉從自己身側拿出了一個盒子。
江棉在鄭凜北母親的注視下,不緊不慢的打開盒子,將裏麵被打碎的黃金佛像露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意思?”鄭凜北的母親一看這樣的場景,差點嚇了一跳。
江棉將放在茶幾上的盒子輕輕的往前推了推,“這是柳若心的父親給我的。”
“給你的?為什麼?”雖然鄭凜北的母親知道,自己現在大概安靜的聽江棉講比較好,可是這樣的場景對她來說實在是有點太讓人震驚和匪夷所思了。
“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從別墅裏搬出來的事情。”江棉的態度十分的溫和,但是又透著一股不卑不亢,“上次柳若心抱著軒軒,害的軒軒從樓梯上被丟下來……”
“……什麼!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鄭凜北的母親聽到江棉的話,完全愣住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靂一樣,她猛地站起來看著江棉。
江棉的目光裏似乎有一種讓人心安的魔力,她沒有回答她的話,卻因為沉默,而讓心幾乎都被捏緊捏碎的鄭凜北母親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當時是我接住了軒軒,所以我醫院住了一陣子。”江棉低下頭,想起這件事,其實她的心裏也不好受,“但是後來柳若心說是她不小心的,以及腳底抹油的注意,是她父親出的,所以……”
江棉猶豫了一下,鄭凜北的母親早就氣的想要六親不認了,所以心中大概也猜到她要說什麼,於是大手一揮,“說,沒事。”
“雖然這件事情鄭先生很生氣,但是他還是原諒了柳小姐,”江棉微微蹙了蹙眉,開門見山的道,“夫人,我一直以來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鄭先生和柳小姐有婚約,就像您知道的,我是軒軒的親生母親,所以我敢說,在對於軒軒的保護上,沒有人比我更用心。”
“雖然鄭先生認為這是意外,不再計較柳小姐,但我認為,這整件事,就是她故意設計的,至於她的父親到底是被背鍋的,還是兩個人串通好的,這一點我並不清楚。”
江棉見自己實話實說,鄭凜北母親的臉色變都沒有變,心中就大概猜到了有些事,或許她比鄭凜北要看的更加清楚。
“後來,鄭先生覺得我和柳小姐隻要碰到一起,就會鬧得雞飛狗跳,所以讓我搬到外麵的公寓去住了。”
江棉深吸了一口氣道,“但是沒想到,讓我更加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我吃了晚飯回去,剛好走到拐角處,竟然看到一個身形十分高大健壯的人,竟然是按著公寓密碼進去的。”江棉微微閉了閉眼睛,有些不敢回憶道,“雖然他隻是拿走了一些東西,以及做了一些破壞,但是我實在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我在的話,他們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