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心的目光飛快又驚慌的落在自己身邊,當她看到竟然有個男人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覺得好像有個雷一下子在自己的腦子裏爆炸了一樣。
她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接著一聲淒厲的叫聲穿透了酒店房屋的牆壁,如果走廊裏此時有人經過的話,一定會有人認為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躺在柳若心身邊的男人,原本正在熟睡中,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這讓人心驚的叫聲,立馬被驚醒了。
那男人下意識的起身,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柳若心發出震驚的驚歎之後,這才安下心來,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著火了呢,你叫什麼啊。”
柳若心幾乎是一臉絕望,她憋紅了臉,一種羞恥感恐懼感和破滅感,一時之間全部湧了上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在這裏!”柳若心緊緊的拉著被子捂著自己的胸口,用手指著那男人道,“你這是強.奸,我要去告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那男人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然後十分淡定的撥開了柳若心的手指,然後撇撇嘴道,“有一點要糾正一下,這件事可不是我強迫的,是你自己自願的。”
“你胡說!”柳若心抓起一邊的枕頭死命的打向那個男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說你認識我?”
那男人微微蹙眉,將打在自己身上的枕頭按住了,十分悠閑的說道,“你可能不記得我,不過我可是對你印象很深刻呢?”
“哦,對了,先不說這個,扯遠了,還是先說說昨晚的事情吧。”那男人很喜歡看到柳若心的眼睛裏像是有什麼轟然倒塌的恐慌感,“昨晚的事情,我可是拍了照片和視頻的,怎麼你想讓我把它公之於眾嗎?”
柳若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感覺自己幾乎被逼到崩潰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你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柳若心幾乎將一口銀牙咬碎,恨不得直接上去抓著這個男人的脖子咬下去,將她撕碎。
那男人大概也是被柳若心那帶著一點瘋狂的目光嚇到了,於是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開始認真回答她的問題,“白皓宇,去年在美國見過,難道你忘記了?”
柳若心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過去的記憶總算才慢慢的浮現了上來。
白家雖然也是商人,但是跟鄭凜北的商業帝國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甚至連柳若心家巔峰的時候都比不上。
其實去年開始,柳家就出現了一點經濟問題,柳若心還出麵拜托鄭凜北幫他們家裏談成了一個生意。
那次生意合作中,和柳家一起投資那個項目的就有白家。
那個時候在美國,白皓宇見過她之後,就總是各種來撩撥她,但是柳若心有鄭凜北,再上他一看就是一副花心的模樣,所以她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一直無視他,所以這次看到他,自然是無法一下子想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