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真的好困,那麼晚上就拜托你了凝凝,我先回去睡覺,明天白天來換你。”
朱凝凝趕緊點頭,急迫地說著,“好的,你快回去休息吧。”
目送夏於朦離開,朱凝凝趕緊把憋了半天的消息告知江棉,“棉棉,我跟你說啊,剛才真的是憋死我了。”
“發生什麼事了?”江棉看著朱凝凝眼神裏的驚慌,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有很嚴重的事情發生,於是自己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大事不妙,我覺得那個鄭凜北有派人監視你。”朱凝凝在她的床邊坐下,十分害怕的說道。
在江棉的震驚中,朱凝凝把之前看到鄭凜北的事情,和自己的推測分析都一一說明。
江棉在聽到鄭凜北竟然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病房門前,心中也是很害怕,一陣冷汗叢生。
她幾乎有些不可置信的警惕地拉著朱凝凝的手,不無擔心地說道,“看來我們以後必須要謹言慎行了,萬一他真的讓人跟著我,那如果我回去看軒軒,或者去哪裏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被他發現。”
朱凝凝聽了江棉的話,也是覺得一陣心慌,但又不知道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解決。
“不行,我必須要想辦法才行,可不能讓鄭凜北發現軒軒在你家。”江棉幾乎是有些自言自語的陷入沉思,在想著可行的辦法。
一直挨到了晚上,江棉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於是決定幹脆和他就找人盯著自己這件事,跟鄭凜北敞開談談。
江棉給鄭凜北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從車上下來,站在醫院門口準備去看柳若心。
“鄭凜北,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來過我住的醫院了。”江棉電話一經接通,沒有任何猶豫,立馬言語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鄭凜北的心猛地一抽,他今天來去都一經夠低調和靜悄悄的,但是沒想到自己還是被發現了。
麵對江棉的質問,鄭凜北沉默著,有那麼一瞬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開口說什麼,該解釋什麼。
不過,江棉也並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而是繼續問道,“為什麼我一住院你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專門讓人盯著我。”
江棉心中滿是憤恨,但大概是生氣到了一定的境界,竟然能夠壓抑住自己的內心,繼續道,“鄭凜北,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不是犯人,我不喜歡我的生活被人跟蹤被人偷窺。”
“我求你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好嗎,如果是你的生活被人監視,你不會覺得恐怖和害怕嗎,難道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補償吧,你不覺得你是個魔鬼嗎?”
江棉有些尖銳的話,讓鄭凜北完全回答不上來。
鄭凜北自知江棉說的話都沒有錯,自己沒有任何可以為自己辯解的借口,無言以對中,情緒漸漸因為愧疚變得十分的失落。
麵對江棉的步步緊逼,鄭凜北抬頭看了一眼柳若心病房的方向,心中終於狠下心來做了一個十分痛苦的決定和割舍。
鄭凜北閉著眼睛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終於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