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薛冰清也受到了自己金主的警告。
昏黃的房間裏,隻開著床頭的一盞小燈,散發出黃色的光暈,讓房間裏也能有點亮度。
薛冰清雙手用一條絲巾綁住,然後被往後壓,限定在了床頭,然後全身一.絲不掛。
床邊,一個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人,手裏掐著一隻香煙,雙眼放肆地上下掃視著床上的美人。
薛冰清帶著討好的笑容,媚眼如絲,不斷往床邊那人身上瞄,“先生,您這是幹嘛,您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癖.好?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呢。”
金主搖搖頭,站起身,夾著煙的那隻手漸漸靠近。
薛冰清努力縮著身體,身上雞皮疙瘩一層層起,麵上卻要笑著,裝著若無其事,“先生,你不要這樣,好嚇人哦。”
金主手裏的煙距離薛冰清不過幾厘米近,明明是星點大小的火光,卻也是十分危險。
他不言不語,隻是一直冷眼看著薛冰清焦灼不安的樣子。
房間一時間安靜下來,香煙的煙霧緩緩上升,變得越來越淺,但是那股子味道卻在房間彌漫。
香煙上麵的煙灰終究承受不住重量,斷了一截,落到了薛冰清的身上。
“嘶。”雖然灰燼並非明火,但薛冰清還是被燙得冷抽一聲。
金主好像之前都在走神,這才回神一般,收回手,抽了一口煙,“你知道我你錯在哪裏嗎?”
薛冰清雖然不明白金主為什麼說自己錯了,但還是立馬認錯,隻想要趕緊脫離現在的糟糕境遇,立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可以放過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
金主失望地歎息,看著薛冰清的眼神像是看一個頑皮的小孩子,但是手上卻大力地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扯起來,“我啊……是讓你說錯在哪裏,不是讓你道歉。”
薛冰清哪裏知道金主突然發瘋是為什麼,自己最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啊。
金主大概也是不想浪費時間,便放手,溫柔地順撫薛冰清的長發,“你啊,做事就不能小心些嗎?我給你講,要害人,就要傷到要害,也要學會不漏痕跡。你知不知道,最近因為你,我花了不少力氣,還搭進去不少錢,你這麼不讓我省心可不好。”
薛冰清一聽這話,一下就想到之前調換化妝品的事情,再加上金主的話,她一下就明白,或許金主不是責怪自己做了錯事,而是因為自己留了把柄。
但是,金主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呢?
“先生啊,我當時已經很小心了,您是怎麼知道的呢?”
金主便將江棉找到她當時的背包,並且送去警察局的事情,“如果你這都算是小心,那估計就沒有粗心了。”
說著,他寵溺地伸出手,刮了一下薛冰清的鼻梁。
薛冰清看到金主重新回到之前的那種溫和的狀態,這才鬆口氣,笑容也更加甜膩,“那……金主這是幫我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