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再次做出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的你,真是讓我感到惡心!”
看著江棉眼底那樣絲毫不加掩蓋的怒火,鄭凜北的心底閃過一絲痛楚。
他在對方出門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此刻更是控製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抓江棉:“江棉,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隻是碰巧經過這裏,看到了,在餐廳裏的……”
可鄭凜北的手注定是要落在半空。
因為他不過剛剛伸出手去,江棉就已經將手抽了回去,冷漠看著他,嘲諷道:“嗬!所以你是想要說,這一切都不過是碰巧罷了?可是你以為我會信嗎?如果沒有上次的事情,我或許能夠相信你說的話,可是上次你派人跟蹤我的事情才過去不久,難道你就已經忘記了嗎?”
這句話一出,鄭凜北的心底不由得泛起一股苦澀,他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有口難辯。
因為上次他派人跟蹤的那件事情,他的為人早已在江棉的心中下了定格,所以現在他無論是怎麼替自己辯解,江棉都不會再聽他的話了,不會聽他的解釋。
因為江棉隻會認為,他所說的這些話,都不過是在替自己解釋爭辯。
“江棉,你不要激動,聽我說……”
鄭凜北正準備再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朱凝凝卻是從店裏麵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可江棉卻並沒有給她解釋,隻是惡狠狠的看了鄭凜北一眼,然後一把拉起朱凝凝的手,在最後離開前,對著江棉說道:“鄭凜北,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讓我發現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的!”
說完,江棉也不管鄭凜北的臉上到底是什麼反應,直接帶著朱凝凝就轉身離去。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鄭凜北,看著對方漸行漸遠的背影,唇角卻是不由得勾起了一絲苦笑。
然後走進一旁的店裏,要了一箱酒,一瓶接一瓶的,朝著自己灌下去。
……
醫院內,柳若心一邊帶著孩子一邊看著掛在牆上的鍾表,心裏想著都現在這個時候了,怎麼鄭凜北還沒有過來,她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這個時候,孩子開始不停的抽泣,柳若心一邊拍打著孩子的背,一邊對孩子說道:“寶寶,別哭了,爸爸待會就會過來看我們的了。”
在柳若心的輕輕拍打下,孩子漸漸地停止了哭泣,進入了夢鄉。
柳若心看孩子睡著了,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放在嬰兒床上麵,幫他輕輕地蓋上被子之後,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走在走廊外麵的柳若心不知道要去做什麼,她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她應該最好的就是躺在床上養好身體,但是她就是坐不住,總感覺心裏缺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這個時候,在嬰兒床裏麵的寶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而在病房外的柳若心卻絲毫不知道病房裏麵發生了什麼。
碰巧,這個時候,被巡查的護士給看見了。
護士連忙打開柳若心病房的門,看見正在嬰兒床上嚎啕大哭的孩子,卻絲毫不見柳若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