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就開了。我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王吉帥,這個小孩該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怎麼可能?她是張老師的遺孤。現在由我照顧著。隻不過,她今天生病了,我們剛從醫院出來。”
馮老師一聽,頓時就不說話了。
“馮老師,你難道還是放不下那件事嗎?”
“是啊!我怎麼可能放的下,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呀!”
“馮老師,其實生命中有些傷害是終其一生都沒有辦法真正遺忘或釋然的,所謂努力走出傷害的陰影,根本就不存在。因為陰影已經隨著傷害嵌入生命,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人怎麼可能努力走出自己的生命呢?
但是,我們可以以光明和溫暖為燈,舉燈前行。即使陰影一直如影隨行,但永遠隻能跟在我們身後,不是嗎?”我認真地說道。
“王吉帥,謝謝你,可是我還是放不下!”
“罷了,該放下的總會放下的。我們何必這麼心急呢!”
“對了,她叫什麼名字啊?張慧可是一直都不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的!”
“之前她叫劉雲曦,現在她叫王雲曦。等她長大成人,就不知道她姓什麼了?”
“雲曦,這個名字真好聽!”
就在我們二人說話之際,在我懷中睡覺的雲曦醒了過來。一醒來,就開始哭。
“想必雲曦是餓了,我這裏還有一些豆奶粉,就先給她衝一點吧!”馮老師說完就向廚房走去。
……
“馮老師,我先走了。至於雲曦我就交給你了!”我邊穿鞋邊說道。
我離開馮老師的公寓後,就回到了家裏。下午剛到學校,就被鑫姐給叫到了辦公室。辦公室的其他人見了,分分打招呼,有的人還問我這次來是挨訓的、還是來彙報的。
我並沒有理他們,而是靜靜的站在鑫姐的身邊,等候發落。
“王吉帥,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個學生,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學習。可你看看,你學習嗎?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在想,該會的我都已經會了,該背的我都已經背完了,對不?可學無止境,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能學到什麼?再說了,你做為一個學生,這逃課算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學生守則裏規定不準逃課,要及時請假嗎?”鑫姐開口道。
我站在那裏,也不說話,任由她說。等她說完後,我就將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給她按摩,因為我知道,她有肩周炎。
“鑫姐,不要生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而且,就算我不聽課也沒關係。我保證,下次的第一還是我的。再說了,鑫姐你這個肩周炎必須得治。這樣吧,今天我回家給你配點藥,你必須按時服用。否則到時候,病情嚴重的話,你就是想治也治不了了。”我認真地說道。
“王同學,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賄賂老師?”
“那又怎樣?”
“你……”鑫姐見到我的態度後,頓時就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