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走在回家的路上,發現路邊有位老奶奶,大半夜的一陣寒風刮過,王三頓時酒醒三分。小夥子,幫幫我,幫幫我。看著老人左眼出奇的大,與右眼極不對稱,穿著一身紅色的花衣裳。王三立馬想拔腿就跑,可兩條腿仿佛灌了鉛,看著老人邁著步子慢慢走過來,王三臉色蒼白,控製不住的發抖。年輕人幫幫我,隻見老人來到眼前,王三打顫著說老人家怎麼了?老人說我孫子在廁所,伸出如柴的手指著快餐店,能不能幫我給他送點紙,男廁所我一個老婆子不方便,給這是紙,看著老人伸過來手上的金戒指王三起了貪念,扭頭看看四周沒人,王三一把抓住老人的手,連著戒指和血擼下來。誒呦!我的手,唰的一下王三從老人一旁飛奔而過。年輕人,那是我的!我的!老人瘋狂的嘶吼著,緊緊的盯著消失在眼前的王三,半響,老人慢悠悠的走向一個土房子,眼前哪有什麼快餐店。王三到家後看著金戒指上的花紋,摸了一把手上的血唾道,這老太婆還挺貪財,也不知道這玩意值幾個錢,那那老太婆樣子應該挺值錢的,明天去鑒定鑒定,說不定老子要發財了。王三脫下衣服,踢下鞋子,倒頭睡在蒼蠅亂飛的床上。晌午,王三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就興衝衝的走向當鋪,路過早飯鋪子,王三伸手便拿了幾個包子,又對老板喊到再來碗牛肉湯。咋的王三,你小子是發財了。王三掏出金戒指,呦,老板轉頭拿了兩瓶牛奶過來,老哥哪來的?王三羞澀一笑,這不我家那老太婆的,據說還是個老物件,值不少錢嘞。那老哥發了提提兄弟,老板雙手遞上牛奶,一臉獻媚道。王三一把抓過,嘿嘿嘿,那必須的,放心兄弟我要是發了,少不少了你。嘿嘿嘿,那敢情好,老哥我先忙去了,怠慢了哈老板走向店裏。行,王三說完,又順手拿了一個包子走向當鋪。(當鋪老板用的肉是屠宰場剩下的爛肉)
當鋪,李四是個小肆,常年混跡在魚龍混雜場所,為人吝嗇狡詐。隻見一個滿臉胡渣,手裏拿著半瓶啤酒的男人打著擺子走過來。呦這不王三嘛,今個什麼風把你小子吹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啥貨。王三把手撩起,瞅瞅,隻見大拇指頭上帶著一隻發著暗暗淡光的金戒指。李四眨眼來到眼前,抓起王三的手,那一雙散發著綠光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戒指。你小子最好把戒指還給主人,這戒指大有來曆啊,唉。王三一把把手抽出來,碰的一聲酒瓶子砸在地上,咋滴,嫉妒老子直說,今個我高興,你別砸了老子的興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李四慢悠悠的走向櫃台,唉,冤孽!冤孽啊!王三一口濃痰吐到地上,呸,你小子就是嫉妒老子,說道王三一腳踢開酒瓶碎渣,走出當鋪。
午後,李四望著銀黑的天空,喃喃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也是時候還債了……王三回到家中倒頭大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晚上的天格外的黑,不時地吹來一陣陣寒風,啊切!王三有個習慣,喜歡半夜去吃喝玩樂。嘎吱嘎吱,一條漆黑的身影從窗戶上飛出,砰的一聲,誒呦喂,疼死我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抱著腿擱地上打滾,正是李四。哥幾個走著,咕嚕咕嚕,王三牛飲完了好幾瓶之後,不行了,你們接著玩,老子肚子疼,指定是腎虛,要不要哥幾個找個姑娘陪你一塊去啊,保證來勁。行啊,幾個我都應付的過來。你小子想的美。說罷王三拖著身子走向遠處的草房子。泥巴牆旁邊幾顆枯樹透過月光看,像極了一個個猙獰的惡魔,牆邊貓著個人,正是那當鋪小肆,王三走向草房子,李四緊張的抓著手裏的一把鐵錘,鐵錘上的豁口還反著月光,頭上蒙著一層細汗,這架勢莫非是想要搶財滅口。王三一路罵罵咧咧走進廁所,遠方一道佝僂的身影緩緩接近。李四緊緊的抓住手中的黑錘,來了,來了。啊~嗯~舒服,(我抱著很純潔的心寫)王三蹲在廁所大號,一股濃鬱的惡臭散發開來,牆外李四捏著鼻子一臉酸爽。一身唐裝素裹,劍眉瓜子臉的女人穿著花鞋子走進漆黑廁所。王三手上,金色的戒指裏伸出來一隻褪皮枯瘦的手,啊!什麼,什麼東西!王三奔潰的看著戒指伸出的手,一動不動。啊~!李四立馬衝進廁所,眼前哪有什麼人影,隻有地上一枚金戒指。李四麵露猙獰,哈!一錘子砸向戒指,戒指消失在眼前,身後噗嗤一聲,隻見一個左眼大的嚇人的老婆婆被唐裝女人用桃木劍刺穿,你!你!老婆婆倒下化成一縷縷魂魄。有一條飛進了李四身上,李四悲愴的吼道他娘的終於回來了,謝謝!謝謝你!一位沉魚落雁的姑娘齒白唇紅的說這是魂球,這種怪物隻會吞噬人身體上的善良,同時也會讓人喪屍一部分的記憶。李四恢複了之後,看著女人感慨道入眼平生幾曾有,別時容易見時難桂華流瓦,行動好比風扶柳。姑娘其實吧我是抓鬼的,看你樣子是同行啊,留個聯係方式唄,要不跟著我混吧,保證吃香喝辣的,怎麼樣?唐裝女人走向外麵草地,太陽漸漸升起,灑在臉上,慢慢道可以考慮。真當是國色天香,唉!姑娘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