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我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旁邊站著組長和劉鰈。組長看我醒了,搖晃著我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被搖晃著,什麼都說不出來。還好劉鰈及時讓我停止了搖晃。我把我見到的說了出來。隨後組長拿出一大堆照片來。讓我辨認裏麵有沒有昨天那三個人。我努力回想努力辨認,終於在裏麵看到了昨天我見到的瘦子。
我把瘦子的那張照片拿出來,給了組長,組長以飛速回到了村子並抓捕了他。
帶回審訊室,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卻說他也不知道,他從小父母雙亡,後來出了車禍,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因為他太瘦了,皮包著骨頭。所以村裏的人都叫他瘦皮。問他昨天的兩個人在哪。瘦皮卻告訴我們,他和那兩個人並不認識,隻是受人指示,才走到一塊。問他什麼指示,他卻怎麼也不開口,一直搖頭,怎麼說怎麼威脅都沒有一點作用。沒辦法隻能把他先拘留。
在我冥思苦想時,一個報警人打破了我。那人看起來已經50多歲了,麵色蒼老,進來就烏力吉哇地說一大堆,卻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一會哭一會笑。正當我們想把他送往精神病醫院時,他死活不去,一直指著一條河,嘴裏發出怪聲。好奇心湧上心頭,我隨著他指的方向,來到了河邊。嚇了一跳,一個黑色塑料袋敞開著,裏麵放著幾塊肉和一個腎。是人的。是賈平軍的。
我急忙叫所有的警察過來,而那人也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你看到了什麼?”“我正在抽水,抽著抽著就不動了,我打開之後,看到一個黑色塑料袋,是人肉!人肉!”他尖叫起來,又一會哭一會笑。嚇的我趕忙退出來。醫生說是遭受了重大驚嚇導致思維混亂,神誌不清。“可憐啊!”我心憐道。我又回到現場,已經一個人沒有了,隻看見組長站在那仰望。我過去踹了他一腳,他嚇的一哆嗦,我笑出生來,他很快由驚嚇轉變為憤怒,我也再笑不出來。他追著我打,從這邊追到那邊,從那邊追到這邊。
“確實是他的。”法醫說。凶手割下來的立即就扔了,可他為什麼要扔到警察局的門口的河呢,這樣不就暴露了嗎?通過痕跡來看,刀工很差很亂,也就是說凶手在割的時候很害怕很慌,是第一次。所以出現刀痕亂雜,凶手隻是一個普通人,心裏素質不高,身體寬胖,光頭,身高在一米7左右。我在所有有嫌疑的人裏麵翻著,卻找不到相符合的。於是我又開始翻看卷宗,想找一個類似手法的案子,但是一個也沒有,我坐下來,眼神開始恍惚,我又再次想起那天憑空消失的黑衣男人和那天的胖子。他倆並不是一個人,也許是團夥吧。
我無聊地翻看著朋友圈,看著他們曬美食曬風景曬各種東西,忽然看到賈軍的發的一張照片,上麵寫著同學聚會。“心真大,自己親人死了,還挺開心。”我嘟囔道。我看著他的同學,真是更是各樣啊。突然我看到一個人,與我想到特征全部吻合,並且我總覺得我在那見過他。我趕緊打電話聯係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