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的師傅從旁邊早就備好的水桶裏盛出一水瓢水潑了上去,塵埃散去,一副更加清晰的紫色霧氣不斷的從切口處湧現出來。
“紫色的霧氣,一定是紫羅蘭了!”
“紫羅蘭是肯定的了,隻是不知道水頭怎麼樣?”
“但從切口溢出的紫色霧氣上來看,色澤鮮亮,剔透,明潤,應該會有不錯的水頭。”
圍觀者議論紛紛了起來。
“沒想到這樣一塊帶著這麼長一道深咎的賭石,還能解出翡翠來!”解石的師傅心裏,也是頗感意外。
“水頭再好又有什麼用!”劉老那不屑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冷冰冰的:“賭石上的咎,長度和深度是呈正比的,這塊賭石上的咎長度完全貫穿整塊賭石,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深度,但是從長度的表現上來看,想必至少也要貫深到賭石內部的核心位置。”
“咎對翡翠的破壞性,隻要是玩過賭石的人都清楚,絕對是致命性的!所以,這塊賭石不管能解出什麼樣的翡翠,基本上都可以斷定完全被咎破壞了,說白了,就算是解出冰種,高冰種,甚至是玻璃種這樣的水頭,也不過隻是一堆被咎破壞過的翡翠而已,完全失去了翡翠本身應有的價值,隻是一堆垃圾而已!”
劉老的聲音,對於正在興奮頭上的眾人來說,無疑是當頭一棒。
他們原本都清楚的看到了賭石上的咎,隻不過一時間慣性釋然,被切口處溢出的霧氣吸引,倒是把咎的問題給忽略了。
“劉老說的對,就算這塊賭石裏能切出玻璃種的紫羅蘭來,也早就變成了一塊廢料而已!”有人接過話茬,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劉老在安華賭石圈裏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大部分人都還是認得他的。當然,劉老的名氣也不過僅限於小有名氣而已,和真正的賭石高手比起來,他那點微末的伎倆根本算不得什麼。
“玻璃種?玻璃種的翡翠哪裏是那麼好遇到的,尤其還是紫羅蘭這種翡翠的玻璃種,這可是四大王者翡翠之一呢!”
“不管什麼水頭,但想必定然不會是垃圾的貨色。倒是可惜了裏麵的翡翠……!”
“小兄弟,真是可惜了,但從切口溢出的霧氣來看,你這塊賭石內蘊含的紫羅蘭,差不多已經有了冰種的水頭,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之前和秦天講解咎的知識的中年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秦天淡淡的笑了笑:“老哥,咎對賭石的傷害真的就那麼大嗎?”
對於眾人表現出來的態度,秦天心中多有不解,按照這些人的說法,咎對賭石內部翡翠的傷害完全是致命性的,可是這塊賭石的內部,那塊高冰種的紫羅蘭完全好好的沒有問題,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破壞。
“當然了,你手機百度一下就知道了。”中年人毫不猶豫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