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明明是遊樂兒小姐的某些不雅視頻在訂婚典禮曝光,這怎麼找到君絲蘿出上氣了呢?
而且聽說君小姐還被遊小姐給打了呢。
難道?手下不敢多想下去,趕緊不停地搬。
群裏再次沉默安靜,沒有人敢說話了,恨不得都退群。
留下嚴北唐,戰北辰和路晨新最好。
可是,誰也不敢退啊。
這沒有硝煙的戰爭,默默拉開了序幕。
而入院的遊韓冬,更是一直沒有醒來。
和沙沙哭得不得了。
遊樂兒後來才朦朧朧的跑來醫院:“我爸怎麼樣了?”
“你還還好意思問?”和沙沙抱怨。
“都是君絲蘿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害我的。”遊樂兒氣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遊韓冬住院了,遊樂兒一定今晚就找人去廢了君絲蘿。
而這新聞,沒有人敢報道。
但是,大多數人都知道遊家和嚴家的狀況,誰都不敢多說什麼。
“真的是。你說說,這樣兒子怎麼受得了呢?”嚴母不知道嚴老爺子和嚴北唐早就知道這事兒,回到家就覺得丟老人了。
“說的也是啊。不行,我要琢磨琢磨,怎麼能這樣呢?那可是訂婚!遊家簡直過分了!還有,你看到那個時間沒有,就是前天,她還跑去跟男人鬼混!”
“唔唔唔……”嚴母都哭了,“我可憐的兒子,電話都打不通。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嚴老爺子知道,嚴北唐肯定沒事,隻是他去哪兒了呢:“別哭,兒子肯定沒事。我再找找他。”
“嗯。太氣人了。前天還去鬼混!”
“就是!既然她那麼喜歡鬼混,就讓她在那條路好好賣!”嚴老爺子發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不是嚴北唐。
他對遊樂兒不需要利用。
隻是,他要等嚴北唐那邊處理好他才會出手幹涉。
畢竟,利益放在首位。
那個賤人,收拾她太簡單。
嚴老爺子的眼神兒裏閃過和嚴北唐一樣的詭異。
嚴北唐這會兒正坐在窗邊,拿著君絲蘿的日記看得入迷,手機怎麼響他都不想理會,他隻想要靜靜地看著她的文字,安靜地讀著她的心。
他第一次感覺在接觸真正的她:
“12月4日
從母親和妹妹的屍體邊走過時,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聽到遊韓冬說,趕緊處理了吧,我那一刻,想要掐死他。
他是我的父親嗎?不,在那一刻,不是了。
我感謝他給過我一顆精子,讓我能夠有現在的力氣,寫下這些話。
母親和妹妹的事是他找人做的。
我非常確定。
可是,我找不到證據。
我都佩服自己,現在還能在這寫下這些話。
母親和妹妹,真的走了嗎?
你們,是不是在看我寫下這些話呢?
我,真的,心碎了……”
日記到這,就停了。
再也沒有寫過什麼。
空白的紙張上,大多都是淚痕。
她多少次提筆,卻隻有淚水。
嚴北唐合上日記的那一刻,百感交集。
他不是那種喜歡同情別人的人。
他始終認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是,這一刻,他讀到了她曾經的無助。
他忽然明白,她為什麼周旋於那麼多男人之間。
他忽然懂得,她為什麼根本不在乎說她是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