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路晨新已經來到君絲蘿麵前,直接繞過遊樂兒,根本不給遊樂兒說話的機會:“絲蘿,這邊請。”
遊樂兒見是路晨新,忍住沒再吭聲。
君絲蘿卻仿佛想起了什麼,對路晨新小聲說道:“等我一下。”
路晨新看著君絲蘿朝遊樂兒走過去,提著一袋子衣服:“這個,就麻煩你給嚴北唐。”
遊樂兒本不想理會,聽到嚴北唐三個字,才好奇地接過了袋子,一看全都是男人的衣服,立刻就氣炸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一巴掌眼看著就要打過來,君絲蘿卻在快要打到自己的時候,抓住了遊樂兒的手腕:“誰能有你賤呢?賤人就不要說別人了。不如,抱著你男人的衣服褲子回去哭吧。”
用力甩開遊樂兒的胳膊,遊樂兒被晃了一下,君絲蘿轉身就走,又停了下來,回身看向遊樂兒:“別忘了,告訴嚴北唐,不要總在我麵前光著。”
“你……”遊樂兒想要拿什麼丟向君絲蘿,卻找不到合適的東西,一跺腳就去打電話給嚴北唐。
路晨新距離不遠,聽得一清二楚,這心裏就是不舒服得很。
各種猜測。
難道他們睡了?不,不會。
難道她隻是故意氣遊樂兒?對,應該是。
路晨新挽著君絲蘿的腰:“真生氣?”
“怎麼會呢?樂嗬著。”
“那,是嚴北唐的衣服?”
“呃。是的。”君絲蘿光想著氣遊樂兒,卻忘了身邊站著一個口口聲聲義正言辭說要追自己的男人,路晨新。
“說實話,我吃醋了。”路晨新將君絲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這,挺不舒服的。”
君絲蘿笑了笑:“別想多。就是拿了他衣服,而已。”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故意氣遊樂兒的。”路晨新為自己找了極好的安慰,君絲蘿笑得美極:“是的。”
君絲蘿一直提著這袋衣服,是因為知道和沙沙會來,遊樂兒也肯定會來。
但是,她不是來參加酒會,是因為她擔心自己的老媽來鬧事,過來攔著。
如今,給了她嚴北唐的衣服,她哪裏還顧得上和沙沙。
這樣,今晚的酒會才熱鬧嘛。
路晨新一直拽著君絲蘿的手,生怕她一下子就跑了。
君絲蘿剛到不久,她就看到了和沙沙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滿眼的怒意。
而遊韓冬帶著煙兒一路走來,不少人都側目猜測著。
“遊總,這是?”
“幹女兒。”遊韓冬回答的特別簡單,而且一副很正義的樣子,“出來見見世麵。”
“奇怪了,遊韓冬今天帶一個孕婦來?”路晨新看著君絲蘿的方向,不解的問。
“是呢。聽說,幹女兒。”
“他這是打算鬧哪樣?”
“公開情婦身份。”君絲蘿一點兒都不介意直說,路晨新已經不大樂意,“真會選場合。”
君絲蘿心想,遊韓冬被這小狐狸磨得腦子進水了唄。
“是啊。你說,這要是,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怎麼辦呢?”
“咳咳。”路晨新聽到這幾個字就忽然明白了,君絲蘿來這,不是那麼簡單的想要參加酒會了,“絲蘿這是,有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