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絲蘿接下來的幾天,都在忙著存錢。
每天存二十萬,存了四天。
存完錢,君絲蘿就去找滕書想。
她母親已經出院,她暫時還是在那家咖啡廳工作。
君絲蘿告訴她,先練熟悉自己給她的這首歌,保護好嗓子。
滕書想都聽話照做。
第五天,君絲蘿告訴滕書想,丟掉曲譜,即興演唱試試。
聽著滕書想的清唱,君絲蘿一直點頭,閉著眼睛聽著享受:“太美了。你的聲音治愈了我最近的苦悶。”
“真的嗎?”滕書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歌聲會這麼好聽。
“你聽。”君絲蘿隻是普通錄音而已,那聲音的穿透力,感染力已經占了優勢。
“好像,是不錯。”
“主要是在專業的錄音棚,你的聲音絕對立刻爆火。”
“那,現在?”滕書想並不懂君絲蘿說什麼。
君絲蘿拍了拍滕書想的肩膀:“你先等等。平時沒事就自己哼曲兒,然後錄下來。我最近遇到點兒事兒,要先處理好。”
“行。我就是覺得用了你那麼多錢,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要怎麼還你?”
“不急。以後慢慢還。”君絲蘿心想,要不是姐現在缺錢,要不是被名茗整了一道,怎麼會這樣呢。
越想越來氣。
這時,貝明安的電話打來。
君絲蘿看著頭疼,沒好氣的接:“什麼事?”
“你終於接我電話了?”貝明安不是說有多喜歡君絲蘿,他不甘心啊。
感覺就是那種到嘴的鴨子飛了啊。
“什麼事?我這會兒好忙。”君絲蘿要不是看著貝明安家境還行,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根本不想搭理。
再就是,她聽說,貝明安家還是想要和名茗訂婚的。
她是誰啊?
最喜歡拆散一對是一對。
何況要不是名茗,自己能這麼悲慘?
陪酒啊!
滕書想看出君絲蘿有點兒不高興:“姐,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嗯。好。”君絲蘿捂住電話,和滕書想說道。
貝明安已經返回不在帝都,但是就是總想著君絲蘿。
那晚之後,她就開始不接自己電話,各種屏蔽了自己。
貝明安聽到君絲蘿的聲音,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君絲蘿不耐煩的說道:“別來煩我。哪兒涼快去哪兒。”
“你怎麼了?”貝明安發現自己在君絲蘿的心裏好像根本沒有位置,不,甚至說她都不見得想要再見到他。
“沒什麼。講真,你不是姐姐喜歡的那一款。所以,別來煩我。去找你的名茗吧。”
君絲蘿掛電話的一刻,苦笑,怎麼tm總是在把男人推給別的女人呢?
這沒勁。
旭姐忽然來電:“祖宗,在哪兒呢?”
“戶外郊遊。”
“趕緊回來吧。今晚可是有個大客。”
“別總咋咋呼呼的,到底多大,說來聽聽。”君絲蘿最怕旭姐誇大其詞。
“真的。不騙你的。剛剛有個人發信息給我說,來個大客,外國人,是跨國集團總裁。”
“總裁姐見得多了。跨國的也見過幾個。到底多大,出價多少?”
“不過,他說要那個。”
“一個億,我不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