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耳朵被汙染。”君絲蘿捂住自己的耳朵,嚴北唐拽開,君絲蘿繼續捂著,嚴北唐幹脆停下車,直接親了過來。
“你說,怎麼汙染你耳朵了?”
“你純潔?別逗了!不知道是哪個老流氓,剛剛還親了我。”君絲蘿手抵著嚴北唐的胸,嚴北唐低下頭看著:“那真是不知道是哪個女流氓,正在偷襲我的胸。”
“滾蛋!”君絲蘿收回自己的手,“不讓碰就前麵路口放下我。懶得坐在白癡身邊!”
“你說誰白癡呢?”嚴北唐的氣性也上來了。
“你!”君絲蘿沒好氣的回答。
“下車!”嚴北唐本來就莫名受了氣,這會兒又被君絲蘿奚落,火氣就這麼上來了。
君絲蘿開門下車,直奔酒店拿了自己的皮箱就走。
一個電話打給滕書想:“我沒事兒,你不用想多了。和你媽媽換個地方住,剛剛給你打了十萬。夠你們換一個安全的小區了。”
滕書想一直在電話裏哭:“真的對不起。我,我竟然出賣了你。我,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好過點?”
“我沒難過啊。還要謝謝你呢。行了,按照我說的做。”
“嗯。好。”滕書想完全沒有想到,君絲蘿竟然還會理自己,她想了如果君絲蘿要自己還錢,她一定想各種辦法還給她。甚至想到,不行自己就去賣。
可是,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君絲蘿竟然第一時間替自己和母親著想,讓她們換一個安全的居住小區。
滕書想聽話照做,搬了家,還特意去學習聲樂,學習演唱。
君絲蘿則偶爾過問一下。
這嚴北唐讓君絲蘿下車不多久,就去酒店找君絲蘿,結果撲了個空。
再撥打君絲蘿的電話,她卻一直通話中。
嚴北唐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猶豫糾結了半天,給君絲蘿發了一條信息:“不是說好了,一起看更加刺激的戲嗎?”
嚴北唐坐在自己家沙發上,不停地偷瞄手機。
嚴母嚴父一直觀察著,實在忍不住的問道:“兒子,你沒事吧?”
“嗯?沒事啊。”
“這婚禮沒成。就算了吧。”
“嗯。”嚴北唐根本就不在乎,特別是嚴老爺子廢了不少力氣,所以各大媒體也沒怎麼報道,對於嚴北唐幾乎沒有什麼影響。
就在嚴北唐等待君絲蘿電話的時候,戰北辰的電話打來,很是不滿的語氣:“嚴北唐。”
“戰北辰,有何貴幹?”
“要不是我的飛機有點兒問題,我豈不是被你耍了?”
“我怎麼耍你了?”
“你的婚禮,我本來是要去參加的。結果,聽說,婚禮取消了?”
“哦。對。忘了通知你。”嚴北唐急著想要掛電話,“還有什麼事?”
“還有一件事,君絲蘿為什麼會去陪酒?”
“這件事你怎麼會知道?”嚴北唐聽到這,算是知道戰北辰開始的怒氣從哪兒來的。
“我怎麼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樣對她,別後悔。”
“切,我後悔什麼啊?我怎麼對她,她還不都是我的人。”嚴北唐說完,心裏就犯了嘀咕,畢竟現在自己也找不到君絲蘿,這家夥再次聯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