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絲蘿的心仿佛被硬生生的變成了石頭,冷冷地丟了兩個字:“沒有。”
揚長而去!
嚴北唐氣得直接將手邊的椅子拿起來就砸了過去。
正好砸在了君絲蘿的行李箱邊。
而君絲蘿顯然被嚇到,卻裝著無所謂的樣子,拖著繼續跑了。
她一邊跑一邊眼淚就要流下來…
她心裏一直想的是:她不是沒有話說,而是說了他會信嗎?嚴北唐。
他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了一個事實,她就算再說,他又會相信她嗎?
下午戰北辰提及說,嚴北唐告訴他的,君絲蘿陪酒這件事,其實君絲蘿並不是不在意。
她最怕的就是嚴北唐會拿這個說事兒。
君絲蘿拖著行李箱,再次漫無目的的走在了大街上。
她苦笑,心裏苦得就像是吞下了無數的黃連。
苦得她自己都有點兒受不了。
她走累了,坐在了路邊,抱著自己,想要失聲痛哭,可是她卻告訴自己,不準哭!
眼淚是沒用的東西。
哭了,也不會平複你的心。
她起身拖著箱子,先去了酒店。
君絲蘿走後,嚴北唐一陣發飆。
沒人敢過問和攔著他。
他徹底發夠了火,回到房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那麼難受。
抓著車鑰匙,出門,在路上一路尋找著…
他繞變了她所有經常出入的地方。
給蔣龍霆打電話,問君絲蘿有沒有給他打電話,蔣龍霆說沒有。
問滕書想,也說不知道。
嚴北唐深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戰北辰的電話:“喂,什麼事,嚴少爺。”
“君絲蘿有沒有去找你?”鬼知道嚴北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多難過,他的女人,他現在竟然要問別的男人,他知不知道在哪兒?
“你這話說的,怎麼讓人聽著這麼別扭呢?”戰北辰不知道嚴北唐說得話是真是假,但是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不爽。
“怎麼別扭了,就問你有沒有。”
“沒有。”戰北辰也來火,“我送她回去的,你在這裝什麼?故意來添堵我是吧?”
“添堵你?不,怎麼會添堵你。你這剛回國,就又送房子又送卡的,你在添堵我。”嚴北唐想到就更是來氣,現在找不到君絲蘿,他甚至希望就算是她去找了戰北辰,他都能舒坦些,畢竟知道她在哪兒。
現在倒好,她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樣。
這種忽然不見得感覺,讓嚴北唐非常難過。
“哦?看來是吵架了。就算是,我送她卡送她房子,那也是我樂意送。和她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是說了什麼難聽的吧?”戰北辰忽然明白了,君絲蘿是真的不見了。
“我的女人,我樂意!”
“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嚴北唐,既然你電話打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見君絲蘿。她如果好,我就轉身離開;她過得不好,那麼,我會正式開始追求她。至於,她是不是你的女人,怎麼算呢?和你睡過,就算是你的女人嗎?我,並不這麼認為。”戰北辰的話字字刺激著嚴北唐。
他忽然間,一點兒脾氣都沒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