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蘿,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這段時間的白癡行為呢?”嚴北唐盡可能的貶低自己,想要靠近君絲蘿。
可是,君絲蘿還是不理他。
他不管君絲蘿怎麼掙紮,他都抱著她特別緊:“和我說話。說什麼都好。不要這樣冷著臉對我。”
“你可以冷著臉對我,我為什麼不能冷著臉對你?你可以和她私下商量好讓我去檢查,為什麼我不能不理你?你可以瞞著我曾經想要我妹妹腎的事,為什麼我不能不理你?你說過,不會拿我當墊背的,那麼現在呢?你所做的,不是拿我在當墊背的嗎?”君絲蘿一口氣質問出自己憋在心裏的話。
沒等嚴北唐回答,她已經拖著行李箱離開:“別跟著我。別找我。我要工作。我要工作!”
“絲蘿!”嚴北唐望著君絲蘿那麼氣憤的臉龐,除了喊她的名字,竟然找不到合適的答案去回答方才君絲蘿一連串的質問。
是啊,曾經他那麼篤定的告訴她,絕不會讓她當墊背的。
盡管,他並沒有真的要君絲蘿去捐腎給特嘉佳,但是他確實想過,確實有過那麼一個念頭。
盡管,他也護著君絲蘿,但是,卻在關鍵的時候,沒有做對。
比如,那天救了君絲蘿,他竟然沒有自己親自送君絲蘿去醫院?!
一想到這些,嚴北唐就沒有了底氣和力氣去追君絲蘿。
他天真的以為,現在君絲蘿已經知道了特嘉佳事情的實情,也知道了他自己更是被特嘉佳給騙了,君絲蘿那麼善解人意的人,一定會體諒他的。
或許過段時間,君絲蘿的氣就會消了,那麼,那時候,再和她賠禮道歉,任由她怎麼懲罰都行!
君絲蘿提著行李箱,直奔機場,今天是滕書想新歌發布會,她要去現場支持。
而特嘉佳被君絲蘿那樣趕了出去,那麼狼狽,那麼沒有了麵子,甚至嚴父嚴母都已經懷疑了她,她一想到這些,就氣得咬牙切齒,在家裏大發脾氣。
嚇得收拾房間的保姆都悄悄提前離開。
躺在醫院裏的特嘉運,忽然有了反應,政五急忙趕來,問特嘉運的主治醫生:“現在情況如何?”
“有醒來的可能了。他腦電波反應接近正常。”
“那太好了。特嘉運啊,你快醒醒吧,你妹妹要作妖成精了。”政五開玩笑的說道。
特嘉運一聽到妹妹兩個字似乎情緒受到影響,心跳加快。
“別刺激他太猛。”主治醫生叮囑政五,政五點頭,“嗯。好的。”
“不要!”特嘉運忽然坐了起來,睜開了眼睛,政五嚇了一跳,“我去。醫生?”
主治醫生又返回來,急忙做各項檢查。
趁主治醫生檢查的功夫,政五給嚴北唐打了個電話:“喂?特嘉運醒了。”
“我馬上過來。”嚴北唐必須要知道,到底特嘉佳要做什麼,他忽然擔心早上那件事,特嘉佳會報複君絲蘿。
而君絲蘿達到U市機場的時候,度平堅親自來接她,度平堅關心的問道:“你都好了吧?書想特別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