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平堅看看君絲蘿:“嚴北唐。”
滕書想沒再多問,她也看向君絲蘿。
君絲蘿有點兒慵懶的靠在沙發椅背:“哦。”
“我本來想要處理的。他一早就在樓下打電話給我。所以……”度平堅坐在滕書想身邊,“我想這件事,你們還是好好談談。昨晚的事情,是衝著你的。”
“衝著我?”君絲蘿沒有想到自己差點兒連累到滕書想,“看來我還是別到處亂走,免得給別人添麻煩。”
“不是,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度平堅急忙解釋,滕書想也聽懂了度平堅的意思,幫忙勸說,“君姐,他肯定不是這意思。”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事實也卻是如此,我不能再在這連累他人。”君絲蘿輕聲歎氣,“他說得對,我們需要談談了。”
度平堅看看滕書想,滕書想也看看度平堅。
兩個人沒再勸說。
君絲蘿提著包包,準備離開:“晚點程總會和你聯絡,你按照他的安排就好。”
“好的。”滕書想看著君絲蘿離開,就問了一句度平堅,“你有沒有覺得君姐說話有點兒奇怪?”
“什麼奇怪?”度平堅反問。
滕書想搖搖頭:“算了,我不想說我怕我烏鴉嘴。”
“說來聽聽。看看是不是我也有這個感覺。”度平堅雖然接觸君絲蘿不多,但是這次見到君絲蘿,總覺得她似乎很疲倦。
“她好像總是在交代什麼似的。以前她從來都不和我說這麼多,就是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像昨天那樣的教訓我,還是頭一回。”滕書想不禁擔心的皺起了眉頭。
“應該不會吧。”度平堅其實也有同樣的感覺,但是他不想滕書想更加擔心,所以說了相反的話。
君絲蘿出了酒店電梯就看到站在那的嚴北唐。
他的背影看起來好像瘦了一點兒,頭發都長了好多。
正在講電話的嚴北唐忽然轉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君絲蘿,匆忙著一邊掛斷電話一邊跑了過來。
不管不顧抱住君絲蘿:“還好你沒事。還好。”
君絲蘿被他摟得太緊覺得有點兒骨頭疼。
“疼。”君絲蘿說了一個字,嚴北唐急忙鬆開,“讓我好好看看你。”
嚴北唐心裏亂七八糟,頭疼的厲害,看到君絲蘿真實的站在那,他仿佛覺得自己的頭疼才好了一些。
“我有什麼好看的。”君絲蘿不習慣嚴北唐忽然間的出現和熱情如火。
“昨晚那事,我疏忽了。我以為她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我沒有想到她會去雇傭那些人想要你的命。”嚴北唐的話說完,君絲蘿也猜到他說得那個她是誰,當然除了特嘉佳,還有誰能這麼想要她君絲蘿的命呢。
君絲蘿沒有多說太多,隻問了一句:“你怎麼處理的?”
“特嘉運醒了,帶她暫時離開這城市了。那些雇傭的人都……”嚴北唐話沒說完,君絲蘿已經生氣的要離開。
嚴北唐拽著君絲蘿的手腕,君絲蘿氣得一時說不出話,嚴北唐卻不知道君絲蘿為什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