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的話,反而讓嚴北唐笑得誇張。
特助不知道嚴北唐笑什麼,不解的問:“您笑什麼?快別這麼笑,我這聽著怪害怕的呢。”
“哈哈哈,回去?回哪兒?回去做什麼?”嚴北唐反問,又一杯下肚。
特助搶過酒杯,酒瓶也搶了去:“您別喝了。我送您回家。”
“回家?你是說回到那空蕩蕩的大別墅嗎?”嚴北唐已經有點兒醉了,還伸手去搶特助手裏的酒瓶和酒杯。
特助不肯還給他:“您別喝了。已經醉了。”
“還給我。”嚴北唐有點兒生氣的繼續搶。
特助就是不肯還給他。
嚴北唐一拳就打在特助臉上,特助沒有想到他會動手打人,下意識手鬆開,嚴北唐拿過酒瓶就繼續灌。
特助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搶過酒瓶,喊了六個保鏢,直接將嚴北唐抬走。
“單樹材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嚴北唐感覺自己眼前一黑,被圍著,架出了酒吧。
單樹材是特助的全名,已經許多年嚴北唐沒有喊過這個名字。
特助坐上車,開車,嚴北唐身邊一邊一個保鏢看著:“老板,得罪了。”
“你們都不想活了是不是?”嚴北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被自己手下給綁走。
“老板,得罪了。抱歉。”保鏢一直抱歉。
嚴北唐聽得煩了:“閉嘴。”
頓時車裏安靜了許多。
特助想了很多,才慢慢開口:“老板,您這樣喝醉,不好。您想,萬一君總忽然回來了,一看您這樣子,得多難過。”本想說失望,特助還是決定換個詞兒比較好。
“你就騙我。她會回來嗎?”嚴北唐本想說,不,她不會回來了,但是心裏的那些期待又驅使著他反問了特助,嚴北唐多希望特助說得話,會有一天變成真的。
特助點頭:“會。一定會。所以,您不能每晚都喝醉。萬一就是某一天的晚上,君總想通了,忽然想回來找您了,您這樣,喝醉了,如果不認識她,或者像我這樣,給我一拳,您說您會不會後悔?”
“打你,我沒後悔。我醉了,但是清醒得很。”嚴北唐的話讓特助無言以對。
接著,嚴北唐反問:“你說,戰北辰和桃莉其會不會知道君絲蘿的下落?我今晚可以在他們麵前和那女人有點兒親密,如果,他們有聯係,或許,告訴君絲蘿,她一生氣,就回來質問我呢?”
特助搖搖頭,他沒敢再多說什麼。
他想,或許就讓老板這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裏,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嚴北唐下車的時候,還有點兒搖晃,卻堅持要自己走回去。
“單樹材,明天提醒我,那些調查出來的人事物,我要一件一件的找他們繼續算賬。”嚴北唐覺得特助說得對,自己不能再買醉。
隻會愁更愁。
他要清醒著。
他要找到得罪君絲蘿的每個人,將舊賬好好清算一下。
特助愣怔在那許久沒動,看著嚴北唐越走似乎越堅定地身影,不再搖擺的身影,忽然渾身一抖。
下意識拿出電話,撥通了幾個老總的電話,挨個告訴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出錯,不要讓老板抓住,否則,後果自負。”
他猶豫了一下,繼續撥通幾個電話:“是。老大最近可能會回去看看。白道待夠了,他想回去瞧瞧,難道還有理由?你們趕緊看看有沒有什麼沒按照他平時要求做的,盡快處理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