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我不正常嗎?”嚴北唐反問,喝了一小口茶。
“你願意說說嗎?”玉醫生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了嚴北唐這樣的問題,嚴北唐放下茶杯,“我就是總會看到她。比如昨天在咖啡館,我就能夠看到她走來走去的身影,甚至還可以看到她給別人端茶遞水的樣子。我許久不回別墅。回到別墅就能夠看到她的身影。比如,她會窩在沙發看電視,我就想和她說說話。”嚴北唐簡單的敘述著。
玉醫生問:“你這樣多久了?”
“多久?”嚴北唐想了想,“一個月?”
“嗯。您聽我說,你需要去散散心。”
“我不想去。”
“你等著她,也需要照顧好你自己。就算是你再怎麼想她,她也不會一下回來。你給她時間,也給你自己一些時間。”
“我也想給她時間,可是我擔心她的病。我擔心……”嚴北唐說到這,忽然失控的頭痛的厲害,下意識捂著頭的嚴北唐,一巴掌將桌上的一切都摔在了地上。
直接奪門而出。
等在門口的特助懵著,猛地站起身,急忙追上去,收到玉醫生的信息:“他的病,嚴重了,建議去看看精神科。”
特助來不及回複,一路追。
後來直接路邊的打車追。
嚴北唐跑到精疲力盡,坐在路邊,雙手搓著臉,特助才氣喘籲籲地跟上:“你,這,又怎麼了?”
“算了,不用去看心理醫生了。我知道我自己怎麼回事。”嚴北唐喘息著。
特助隻好暫時認同的說道:“好,不看了。那,你下午還能去談判嗎?”
“去。將所有的事情都提上日程。我需要工作和忙碌。”嚴北唐站起身,特助已經喊了司機來接,“您等下,我已經喊了司機過來。”
“嗯。”嚴北唐再沒有多說什麼,直到到了談判會議室,隨著他的走進,在場的十個人,都無不盯著他,小聲議論:“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嚴少啊。”
“是呢。太狠。我們小心點兒。”
“嗯。”
半小時不到,嚴北唐已經處理好這裏的事情。
接下來的安排,特助都沒來得及安排,嚴北唐拿了車鑰匙:“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走走。”
“這……”特助雖然為難,但是也沒辦法。
嚴北唐開著車隨意的逛,他看到一個像君絲蘿的人,就停下來看看。
轉了大半個下午,他不知不覺得來到了海邊的那玻璃屋。
他甚至在推開門的那一刻,還期待著,她在這。
“絲蘿?”推開門的嚴北唐,輕聲喊著,打開了燈,沒人回應他。
他依然帶著期待,一步一步地朝樓上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仿佛看到了君絲蘿和他在床上的歡愉,一轉頭,一切都沒了。
順著一路往上走,看到那浴缸,不禁想到君絲蘿在那的模樣,嚴北唐坐在浴缸邊,手指一點點的劃著,自言自語道:“絲蘿。我不找你了,我不逼你了。你會好好的嗎?”
嚴北唐直接跌坐進浴缸,就那樣躺在那望著天窗。
看著天色漸漸暗淡,直到黑暗降臨。
他竟然破天荒的在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