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嘉佳的淚水啊,就不知道怎麼那麼快的流下,什麼也沒說呢,嚴占寬都已經覺得心裏難受得很。
再加上就這麼不經意的抱住了特嘉佳,嚴占寬不想起來,甚至還故意抱緊了一些:“別哭別哭。這小子就是說話不好聽。”
“搬離嚴家倒是沒什麼,可是,嚴伯伯,您知道的,我離職後才來這裏的。”特嘉佳一邊抽泣的說著,一邊又往嚴占寬的懷裏鑽了鑽。
“是。我知道,知道。”特嘉佳看似不經意的動作,讓嚴占寬有點兒忍不住的,撫上了特嘉佳的後背,眼睛直直的盯著特嘉佳貼著自己特別近的那被擠出的溝壑。
喉頭一緊,嚴占寬聽到門口有走路的聲音:“先起來。這事兒,晚點再說。我回去和他談談。”
“嗯。”特嘉佳也聽到了門口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極快的速度離開。
差點兒撞到站在門口的特助。
特助讓開路,讓特嘉佳離開,自己方才進了辦公室:“老板。”
“什麼事?”嚴占寬也已經收拾好衣裝,一本正經的問道。
“有件事情,得很您說。”特助小聲附在嚴占寬耳邊,“嚴少的人,查到了那家酒店。”
“什麼?”嚴占寬雖然並沒有告訴特助自己要那間房間做什麼,但是特助這麼一說,他還是心理緊張。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嚴占寬猛然之間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這樣衝動不堪的事情,他怎麼會做呢?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有些後怕。
“我去消記錄。沒來得及。嚴少的人已經在那了。”特助不好意思說道。
嚴占寬煩躁的擺擺手:“知道了。”
特助本想立刻離開,但是還是問了一句:“那,嚴少要是問我,我要怎麼回答?”
嚴占寬看看他:“你就說身份證丟了,被盜用的。”
“這……”特助猶豫,“嚴少能相信嗎?”
“反正你死都不能說實話!”嚴占寬有些憤怒的低吼。
特助立刻點頭:“明白了。”急忙離開。
嚴占寬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忽然很想念特嘉佳身上的那種香氣。
嚴北唐離開之後,一直在辦公室看報表。
甚至中午飯都沒吃。
傍晚六點多:“老板,有什麼問題嗎?”
特助準備下班,看嚴北唐一整天都沒有召喚他,主動地問了一句。
嚴北唐本來擺手,忽然又說道:“你來一下。”
“是。”特助走近,嚴北唐指著幾筆款項,“這幾筆數,嚴董的支票?”
“我看看。”特助納悶嚴北唐怎麼忽然關心財務數據,以前他簡單一看就算了,今天他特別看得就是銀行進出記錄。
“這個,是的。”特助察覺到嚴北唐好像有些針對嚴占寬,但是數據確實是嚴占寬的支票支出。
“這麼大兩筆數,他用來做什麼?”嚴北唐反問。
特助不知怎麼接話:“這個,我恐怕也沒權利過問吧。嚴董本身就有支取權。而且,這數字,才五十萬。”
“什麼叫才五十萬?!”嚴北唐抬眼,“五十萬你告訴我可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