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不明白,自己這時為什麼還會想起特嘉佳。
他覺得很可笑,自言自語的質問自己:“老婆要和你離婚了,你還想她?”
愷空友的心裏卻總是冒出一個聲音:現在,很想見她,怎麼辦?
是的,愷空友非常確定自己現在的想法,他這會兒真的,忽然很想要見到特嘉佳,他忽然非常的想和她親密。
愷空友承認,他想念特嘉佳,不知道是想念她的身體,還是想念她的人。
愷露圓聽著電話裏的嘟嘟嘟忙音,望著電話一點兒反應沒有,不禁苦笑,手中的紅酒一大杯,也顧不得是品酒還是刻意喝酒,一飲而盡。
這紅酒本來口感很好,現在,在愷露圓口中成了無比苦澀的難以下咽的毒藥一般。
就像她自己的婚姻。
她無數次的勸說自己,忍一忍,就過了,很快就那麼一輩子。
可是,當這婚姻對她來說,一點兒期待都沒有的時候,她就時不時得質問自己:這樣的得過且過,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呢?
不如,放各自解脫。
可是,她依然有那麼一點兒的不甘心。
獨自坐到晚上十點,愷露圓還是撥通了愷空友的電話。
愷空友正在會所排解自己想念特嘉佳的煩悶,坐在一邊陪著的焦小嬌看到愷空友的手機一直閃光,就想著好心提醒一下:“愷總,您手機一直在響。”
愷空友鬆開懷裏摟著的美女,看了一眼焦小嬌:“你坐得那麼遠做什麼?”
“嗯?”焦小嬌不明白愷空友的意思,納悶兒的眼神瞧著愷空友。
“過來!”愷空友瞥了一眼一直響的手機,不耐煩的一把摟過焦小嬌,一手接了電話,“喂?”
焦小嬌等這一天等了多久,隻有她自己知道。
如今坐在愷空友旁邊,很是緊張,但是又有一種驕傲的感覺油然而生,忍不住拿起手機,想要拍照,又害怕被發現,還是作罷。
焦小嬌趁機軟在愷空友的懷裏,不敢在動。
“好。你等著。”愷空友幾乎是強迫自己擠出的這四個字,心裏更加煩躁,將手機丟在一邊,低頭就吻了焦小嬌的唇。
不知道為什麼,愷空友感覺這唇好熟悉。
一直站在一邊保護愷空友的兩個男人將其他女人帶出了房間,同時關上了房門,守在了門口。
焦小嬌不好意思又想要繼續,半推半就,又有點兒躲閃,這讓愷空友越是想要更進一步。
愷空友的手掌撫上焦小嬌的前胸,那掌間傳來的柔軟無比的熟悉,愷空友忽然睜開眼睛看向焦小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的像是特嘉佳的臉。
喝了許多酒的愷空友毫不客氣的撕開了焦小嬌的衣服,雪白頓時彈了出來。
或許是視覺的刺激,讓愷空友忽然興奮。
直接將焦小嬌壓在了身下,質問道:“說,你最近都跑哪兒去了?怎麼不來找我?”
焦小嬌被愷空友問得一愣,但是身體喜歡愷空友的感覺無法抗拒,於是,焦小嬌嬌滴滴得回答:“人家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的嘛。”
“是嗎?”愷空友不想再說話,那起伏的胸口在他的眼中,變成了無法抗拒的吸引,壞笑著,愷空友將雪白的滾圓捧了出來,用力的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