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讓自己再醉一些,她拿起酒瓶倒,發現酒沒了。
丁裏莉好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
哭什麼呢?
人家男人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什麼身份,也沒有給她什麼承諾,甩了她也正常啊,丁裏莉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這種憋屈讓她哭不出來,隻好大喊。
喊到酒店其他客人投訴。
她咬著東西,在心裏大喊:“花韋林!你個大混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自己趴在床邊。
頭疼得厲害,她又爬到床上,繼續睡。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聽到鬧鍾不停地響起,她才抬著疼得厲害的頭看向手機。
“飛機?”飛機?
她在腦袋裏不停地重複這兩個字,一下子驚醒,猛的坐起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翻看著昨天的機票信息,糟糕,還有,還有兩個小時。
還好這裏到機場也就十幾分鍾。
她匆忙的收拾下自己,將所有東西裝好,再次確認沒有丟下東西,方才離開房間。
到達機場的時候,她才空下來看看手機。
沒有未接來電,沒有短信,沒有微信留言,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一樣的空白。
走上飛機的時候,丁裏莉忽然發現自己的耳釘不見了。
她心想,應該是裝了啊。
她翻來覆去的找,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她想要返回酒店,機艙門已經關閉。
她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撥通了酒店前台電話。
將自己的住房號碼告訴前台,前台很快答複她:“您好,確實有一對耳釘在洗手間的化妝台上,那,您是回來取呢還是?”
“我現在飛機上,能否麻煩幫我郵寄?”聽說已經找到,她頓時放心,“好的,您提供地址給我們。”
丁裏莉很快將公司地址收件人告知,機艙服務人員已經提醒她,將手機關機或者調至飛行模式。
坐在飛機上的丁裏莉總覺得好像丟了魂兒似的,提不起精神。
她不吃不喝的就這麼發著呆。
下飛機的時候,拖著行李箱走在機場:“美女,你衣服忘記拿了。”
“嗯?”丁裏莉聽到有人和她說話,回頭看去,隻見一個男孩子陽光的笑容望著她,“美女,你的外套。”
“哦,謝謝。”丁裏莉連忙接過男孩兒手裏的外套,“謝謝你。”
“不用客氣。你不介意的話,一起走可以嗎?”男孩兒好像自來熟一樣,隻是那抹笑容讓丁裏莉不忍心拒絕。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心情不太好,所以,不想說話。”丁裏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好。我其實坐在你隔壁的,或許,你沒有留意。”男孩兒解釋。
“抱歉,我確實沒有留意。”丁裏莉沒有再想說任何話的醫院。
坐機場大巴,男孩兒沒敢和她坐在一排,坐在隔壁。
到達時,丁裏莉也沒有說話,想要直接離開,男孩兒卻喊住了她:“這,是我的名片。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可以加個微信嗎?”
丁裏莉沒有隨便加陌生人微信的習慣,但這時候,她竟然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