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花韋林說這些滾字的時候,他非常糾結。
或者說,他並沒有想到,他們會是這樣的人。
無賴,是花韋林唯一能想到的詞彙。
最開始,他以為他們隻是窮一點,而今天一見,他覺得他們不是窮,而就是無賴。
難怪丁裏莉根本不想提及她的過去,她的家庭。
而且,最讓花韋林納悶的是,丁裏莉的母親呢?
為什麼他們會找到這裏?
“特助,麻煩你,立刻幫我把我,現在住的地方出售。”花韋林意識到,自己不想再住在這,一刻都不想,“對。立刻。”
丁裏莉聽到了花韋林的話,她想說什麼,好像又說不出來什麼。
花韋林現在有些亂,他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緒。
他走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整理,準備立刻就搬走。
丁裏莉不知道現在到底要怎麼開口和花韋林說話,她也不知道她現在要不要,或者說,能不能和他一起搬走。
就算她現在臨時去找地方住,也不可能立刻就搬。
特助很快安排了搬家公司的人,於是電話花韋林:“對,大概四個小時後到。您,需要幫忙嗎?”
“不用。”花韋林東西很少,極快的速度整理好,下樓的時候,看到丁裏莉將酒已經打包好。
花韋林沉默了一會兒,盡可能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語氣平淡的說道:“你先整理東西,和我一起搬走。”
“我。”丁裏莉忽然覺得自己要沒有希望了。
本來好的工作,好的男人,好像一下就被自己攪黃了一樣。
“我能和你聊幾句嗎?”丁裏莉這時候忽然想和花韋林說說她家的情況了,而花韋林卻一時氣憤地吼了回去,“我一直想要和你好好聊聊,你一直不肯說。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了,你才想要說和我聊聊。你早怎麼不說呢?”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丁裏莉才明白,原來花韋林一直在給她機會主動說,可是,她並沒有意識到,也並沒有那個勇氣去說。
“既然那時候不說,現在,暫時就別說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看,都能看出來是怎樣的。”花韋林打斷丁裏莉的話,將自己的行禮一一整理下樓。
丁裏莉幾次欲言又止,有苦難言。
花韋林在郊區有套別墅,裝修好,空置了有一段時間,現在是可以搬過去住了。
他雖然心情差,但是並沒有想過和丁裏莉之間要如何。
他隻是需要一個新的安靜的地方生活和居住。
丁裏莉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口:“我就不和你搬過去了。我想,我還是自己住比較好。”
“不行。我不放心。”花韋林立刻拒絕。
丁裏莉有些意外,她以為花韋林會直接想要和她分開,或者說,直接想要躲著她。
丁裏莉和尉遲久在一起的時候,她幾乎猶如透明人,極少出門,也不和自己的母親聯絡,所以,她那時真的做到了失聯。
可是,這一次,她覺得自己和花韋林是要結婚的,所以,她還是想要告訴自己的親生母親,一再叮囑她不要說,和任何人都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