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秘密跟蹤(2 / 2)

暉穎回到家裏,把銅真寫給聖潔的詩歌撕的一塊又一塊,擱到腳底還踩了幾腳,一跺腳拍上門就走出自己的家門。門兒呢?還咣當了一聲,聲音特別的大,震得暉穎的耳朵都有點酸酸的疼。

“丫頭,睡吧!不要再胡思亂想,明天中午銅真下班的時候,我把他叫來,一問不就水落石出?銅真不是那種人,他肯定另有隱情,我看準的人沒--錯!”老院長看看閨女,非常肯定地說。

“爸爸,你老是護著他,看看他,現在都打發司機跟人家到了談什麼條件的時候,我能忍受嗎?我能忍受嗎?”暉穎說。

“你呀!疑心大於重心,多少回了,人家是吃一窺長一智;你是吃十窺,長十二智,智是太多了,多的滿街流,到頭來是一回更比一回窺。就說上一回的事吧,你看見銅真和一個護士親嘴,就大吵天鬧,滿院風雨,結果呢?銅真在做人工呼吸。事情得從兩方麵來考慮,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苦衷之前,是不能隨隨便便下結論的。睡吧!明天再說,孩子都睡了,睡前還叫他的爸爸,怪可憐的。我這個當外公的心都抖擻,”老院長安慰。

夜很深了,星星的光輝點點地在打鬧著,嬉戲著,她們玩的多麼的自由,多麼的開心。一把把的光線,你閃個眯眯眼,她露個歪歪嘴,像微風走過一般漂亮,像露躺在花朵一般的迷人。自由、開心是她們的權利呀!

第二天中午,太陽火辣辣地照著大地,街上的人們你來我往,有的還撐起一把雨傘,好把陽光擋在雨傘的外麵。雨傘能擋住陽光的直射,能擋住人性的棲棲遑遑嗎,在每一個匆匆的腳步裏,在每一個素素的眼睛裏,難道沒有許多的故事在演繹淚水的秘密嗎?

銅真心急如火,腳步如屢,但他一邁進老院長的家門,腳步就從容的如老院長家裏老花貓的悠閑,自在自在,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為的是讓老院長看見自己的底氣--豐富而堅韌。

“爸爸,我已經跟暉穎解釋,她就是不聽,就說我和聖潔有染,有說不清的關係,你說說,這可能嗎?”銅真開門見山地說。

“我們倆個是--邊喝酒--邊聊天,那才有味,丫頭,把爸爸的好酒拿來!”老院長擺擺手示意坐下說。

銅真沒有客氣,在老院長麵前他沒有一點的拘束感,拽了個椅子就坐了下來。

菜、肉、酒擺在小小的圓桌上麵,滿滿的,倒也豐盛。老院長看見自己的女婿還是老樣子,沒有半點的扭捏模樣,心裏好是高興,心想:“這就是做男人的楷模,遇事不慌不忙,處事泰然有序,好樣的,自己的眼睛沒錯。要是換個別人,到了老丈人的家裏,再遇上這樣的事情,不手忙腳亂才怪呢,自己又是他的老領導,媳婦還是自己的傻丫頭,嘿!”

“爸爸,酒已倒滿,我倆幹一小杯?”銅真說。

“來,先幹上一杯,”老院長高興地說。

兩個酒杯吃吃斤斤地碰在一起,“噴”的一個響聲,在銅真的心裏,這響聲就像春雨;在老院長的心裏,這響聲就像棉花,他看到了銅真的心,看到了銅真的情。

“銅真,你看,這是丫頭寫的他們的對話實錄,你呢?給我一一做個解釋就行,這些話語給了誰誰也會往歪處想,何況是我的那個傻丫頭呢?”老院長說著就從兜裏掏出一張紙來,鋪到桌子上麵。

銅真探著身子、伸長脖子觀瞧:

“客氣什麼呀?我又不是外人,”

“你說上麵的補丁呀,老的掉牙的房子,老鼠在裏麵天天開慶功大會,我也沒什麼好的東西給它們送禮,就補塊報紙,算是給它們一點溫暖吧,別讓它們受凍挨餓,”

“還是以前的你,沒有一點的變化,開心,”

“不開心行嗎,天天惱羞成怒,肚皮也承受不住,真能憋出原子彈來,”

“你們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總得給我個答複吧,”

“我們的什麼事?我可沒有在你麵前許什麼炮彈願,”

“就不能真經點兒,裝聾賣傻,”

“真經什麼呀?在你們麵前不可以裝裝聾,賣賣傻,我到何處去裝聾賣傻?沒有個好市場可賣呀!”

“你到底想好了沒有,給我個準話?”

“我就那幾個條件,你答應了,什麼話也好談,”

“沒有回旋的餘地?”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