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有選擇的話,沒人願意走這條路。
月黑風高,苗疆異事多不勝數。
“舒服!”
李小龍抖了抖身子,就像抽鴉片大麻一樣,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收好東西,李小龍哼著小曲走了。
馮珩中了忘憂蠱,功力全失,五覺失靈,七竅堵塞,自然沒有被李小龍給靜醒,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輕易放過李小龍。
豎日
馮珩悠悠醒來,迷迷糊糊間他走到了一條江邊上,搖搖晃晃的,一腳踩空,悲劇了,掉到江裏麵去了。
洶猛地江水沒有將馮珩撕裂,而是把他衝到了一個城市的河裏。這就是命運之子吧,小強一樣的生命力,想死也難。
幾天都在水裏,馮珩顯得有些蒼白,待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醫院裏了。
“啊!我是誰?”
腦子一陣恍惚,沒有記憶,玄黃一片。
對的時間,遇上對的角色,這是不是上天安排呢?
剛剛交完錢的甄米正巧看到這一幕,她瞬間覺得自己的好心被利用了,同時也在佩服馮珩的毅力和決心,為了碰瓷對自己那麼狠。
甄米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不顯得特別漂亮,是因為她用了很厚的妝,改變自己的臉,不過天生麗質難自棄,盡管她再怎麼的醜化,還是很美,長發不及腰,但過肩,被發帶纏著,一身粉紅色的衣服不僅不能襯托出她,就和妝容一樣是敗筆,胸不是波霸,隻是適中,腰不僅沒有纖細,還有些臃,不說也知道,是甄米故意暴飲暴食導致的,腿長但不是修長,裏麵一定墊了東西,一個女孩這麼極力的醜化自己,也是少見。
甄米走到病床前,坐下,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訛我?”
甄米就納悶了,自己一無錢,二無相貌,典型的要啥沒啥,他幹嗎要訛自己。
搖了搖頭,馮珩表示聽不懂甄米再說什麼,於是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叫什麼,總應該是知道的吧!”
馮珩還是搖頭,說:“我忘記我叫什麼了,簡單來說我―失―憶―了,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的天,你知道自己失憶了,但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別逗了,大哥你是大聖派來逗比嗎?甄米用手抓了抓頭發,然後說:“我叫甄米,甄宓的甄,小米的米,還有大哥你玩夠了沒,玩夠了我打電話叫你家人來接你,另外我給你交的五百塊錢住院費,你什麼時候還我!”
什麼,要錢?馮珩表示自己沒錢,可好像吃霸王餐是要被打的,於是說道:“甄米是吧!我要告你故意殺人罪未遂,逃逸。”
甄米一愣,故意殺人罪,老娘什麼時候殺人了怎麼連老娘都不知道,我可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員工,轉念一想,立即暴跳起來,指著馮珩的鼻子大罵道:“你混蛋無恥,我救了你要告我?”
馮珩一本正經,淡淡地說道:“甄小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逃逸未遂,惱羞成怒呢?按我國刑法第一百三十二條有關規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第二十三條明確規定由於犯罪意識以為的原因而未得逞屬於故意殺人罪未遂,按從輕處理,逃逸罪上加罪,即使是我大發慈悲,法院不能判你死刑或無期徒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嗯,甄小姐你懂的。”
馮珩微微一笑,很親昵很陽光,但在甄米麵前就像一個魔鬼,也難怪,她不是政府行列的,懂的法律少的可憐,才會覺得馮珩恐怕,要是換洛傾城來,她就不一定會害怕,而是以刑法來反駁馮珩,因為在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明確規定,捏造事實誣陷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造成嚴重後果的處十年以下三年有期徒刑。
當然,馮珩也不會真的告甄米的,怎麼做也隻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