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風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將賀剛放下,迅速來到了賀塵的身邊,急迫地為其把脈,當他發現賀塵隻是受了一點輕微的內傷後,這才舒了一口大氣。
將他們父子二人同時扶起,盤坐在地麵上,剛好兩人的後背都留給了許子風,猛然雙掌齊推,拍在了二人身上,一點點地將元陽真氣輸進他們的體內,逐漸治愈了他們體內由於被龍霸迫害後留下的內傷。
半響,許子風額頭滲出了絲絲細汗,但是他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直到半個小時後,發現二人的內傷已經好了大半,這才放心收功。
見二人靜靜地躺在地麵上,臉色已經恢複紅潤,呼吸也極為平緩,顯然是在熟睡當中,許子風可不想打擾他們休息,這幾天誰知道他們都受到了什麼殘忍的事情,估計連許子風本人無法接受吧,從他們破爛的衣衫上可以分析出,他們所承受的酷刑一定是令人毛骨悚然,生不如死的過程。
想到這些,許子風恨不得現在就去將龍霸大卸八塊,碎屍萬斷的念頭,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一切是事情到此已經圓滿結束,他雖然這次僥幸酒出了賀剛父子,說實話也是絞盡腦汁才想到的方案,下次,他可說不準天底下會有這種幸運的事情。
打了一電話,許子風通知了正在另一邊收拾殘局的阿豹,讓他派輛車過來將二人運走,阿豹掛斷電話,當下不敢怠慢,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麵前這位俊秀男人的可怕修為,如果能有幸拜他為師,以阿豹的天分,想要在四年之內成為一流高手並是很困難的。
難就難在,許子風曾經發過毒誓言,在沒有經過常恨天的允許下,是不得將功法輕易傳授給他,但如果借機將整個BJ市的黑道震懾住,相信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為難許子風的。
在耐心等待了二十分鍾後,一輛新款黑色奔馳跑車停在了別墅門樓,從車上下來了兩名強壯的大漢,見許子風走了過來,頓時一驚,異口同聲道:“狗哥。”
許子風隻是木然地點了點頭,衝著兩名大漢平靜道:“你們也不用這麼拘謹,我從來對朋友是下不了手的。”
兩名大漢頓時鬆了一口氣,主動前去將賀剛父子背在身後,一人負責一個,這樣才算是平均分配,公平,公正的做法。
安全的將兩人送進車內,許子風跟著他們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他點了頭示意開車之後,大漢立即用力踩下油門,黑色奔馳猛然加速,給許子風來一個措手不及,車輛的震動讓許子風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論是怎麼樣去選擇生活,但是千萬不要誤入企圖,做一些讓敵人都瞧不上的事情。
三人一路無話,直到半個小時之汽車停在了張蟬住所外,他才回頭向他們道了聲‘謝謝’,兩人頓時感到受寵若驚,一時愣在原地,不發一言,眼看著許子風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首先,許子風讓二人將賀剛父子帶到醫院中去,醫院是由龍虎幫投資建設的,完全屬於私營模式,所以那裏的情況比較安全,另外雖然許子風將他的內傷醫治痊愈,可是體外的傷疤觸目驚心,萬一不小心感染上細菌,那麼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獨自一人進入了別墅內部,因為門衛已經見過他一次,所以直接將他放了進去,而剛一踏進大門,我就感覺裏麵死氣沉沉的,整個環境都讓他感到壓抑,放眼一看,張蟬跟阿豹,老大,老四都坐在客廳,但是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去討論幫中事情,四人均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不免有些擔心。
許子風直接走上去,問道:“我回來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剛收複各個堂口,難道不應該去喝酒慶祝一下。”
張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歎息道:“這次行動一共死了我們一半的弟兄,而且龍霸那邊的情況更糟,雖然我們已經將他擒住,大體上將幫內的情況掌握住,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再過一天,有關於龍虎幫實力大減的消息一定會傳入其他虎視眈眈的幫派,萬一他們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龍虎幫的運數也就到這裏了。”
原來是擔心這個?
其實許子風早就想到了,可是一直苦於沒有辦法解決,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道:“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們想聽嗎?”
張蟬聞言一喜,急忙道:“什麼辦法,你快說阿,別拐彎抹角的。”
許子風幹笑兩聲,道:“我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暫時與南方的黑道龍頭青幫合作,這樣才可以暫時保住這片基業,首先青幫的實力是顯而易見的,就算是中央拿他們也有些頭痛,隻要在一天之內與青幫打成協議,那些阿貓阿狗的是不會來找麻煩了。”
“不行。”
張蟬的語氣堅定,而且這並不像是她的風格,冷冷道:“子風,與青幫合作無疑是羊入虎口,當然我也清楚的知道他們要進攻BJ市場,他們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人主動支持,但是萬一他們過河拆橋,到時候龍虎幫可是要麵臨破滅的危險,還有,青幫規矩眾多,不適合我們這些自由慣了的兄弟們,還是另想一個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