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傷口,已快是黃昏時刻,望了望天邊色彩漸逝的天,嘴角,又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隻是在一瞬間,又轉化成淩厲的嘲弄!“秋菊,去刑罰處,看看那人!”
“小姐,那人究竟是誰,為何這般的恐慌?”四下無人,奴婢全被退下去,秋菊親呢的喚著皇後為小姐。
“秋菊,還記得一年前,哥哥的死因麼?就是那該死的賤人!”狠狠的咬牙切齒起來,“那個賤人,不緊奪去我所愛,讓軒離徹底的遠離我,而且,還把一直對我疼愛有加的哥哥也奪去生命,我能對她不憎恨?擺生辰宴那日,她狠,我比她更毒,逼迫她親生在皇上麵前,逝掉生命……哈哈,這是報應,對,絕對是報應,奪去我的愛的人,通通都應該死,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我不要的,別人,也沒有資格去擁有什麼!絕對……入葬第二天,我親自去了她的墳墓,血恨的把她的臉進行鞭屍,可是秋菊……秋菊,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小姐不怕,小姐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英勇的小姐,無論是什麼樣的困難,小姐都會去麵對的,對不對?而且秋菊不會去相信,也不會去逃避,死而複生,是一個亙古不變不可能的事實!”輕輕的拍拍小姐的背,秋菊一臉淡然的望著皇後,一年前她出宮名為訪親,實則執行任務,所以,一年前的事完全不在她的知道範圍內,隻是回來時,正好趕上,大少爺的喪事!無奈的歎了口氣,眼神,變得鋒利起來,“小姐,秋菊與你一同,去刑罰處會會那個能在太陽底下生存的女鬼!”
“好!”大步的朝前邁著,王者氣質始終不逾半分,皇後的身邊,緊緊跟隨著秋菊!
門,清冷的打開,昏暗的光線折射住胡可的視線,閉了閉眼,才慢慢學會如剛穿越時,那般情景去適應場景……
“嘩……”一盆冷水刮來,如是十二月飛雪天時的那當頭一盆冷水,滴滴水珠順著臉龐往下流,頭發,衣服,腳底,濕了一片,睜大眼睛,身上傳來陣陣惡痛,才發現自己,竟被折騰般的吊了起來?咬緊牙關,一動不動的瞪著來人,那該死的皇後換了一身便裝,身後的丫頭,更是淩厲得讓人不容乎視。
“醒了?很好!”拍打著手中的鞭子,皇後精致的臉上,全部都是讓人恐慌的敵意……
“你要做什麼?”驚慌的怒問著,心頭,一陣陣惡心的寒意襲來,毫不由己的打了個冷顫,身上從頭到腳濕了個遍徹,胡可再也找不到溫暖,去說服自己,再躲避逃開皇宮,就會活得很好這個理由!再也無法去相什麼,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的迷題。
“你是誰?你與蘇秀是何關聯?”冰冷的臉孔,直接切入主題。
“蘇秀是何人?我不識,我不識!”拚命的搖著頭,原來一切,都來自這張可惡的臉,真想毀去,就算做個人見人憎的醜八怪也沒所謂。
晃動著身上捆綁著的鐵鏈,一陣陣傷筋動骨的疼意傳遍全身,咬著牙瞪向那所謂莫名奇妙的皇後,“你怕蘇秀吧,你怕吧,若是你怕她,當年,你也就不會痛下殺手了,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殺手,你是一個,最為狠毒,最為無情的女人,你沒有感情,難怪皇帝不寵你,難怪你想要反朝,連自己的丈夫你都掌控不了,你還想要去掌控什麼?莫名奇妙,神經病,瘋子……”
“住口……住口……”狠狠的揮鞭,再抽回,用盡了身體裏,全部的力氣,“讓你說下去,本宮讓你再說下去……你才是瘋子,你是鬼,你是鬼!”
“澎……”的一聲,身體,無助的顫動了一番,才慢慢的安靜下來,那種痛的滋味,如是傷口上狠狠的灑上幾把鹽水,來得直接,來得凶猛。
咬緊牙關,一愣一愣的狠盯著眼前發瘋的女人,胡可的腦海,又回想起自己舉食盤砸燦燦的瞬間……隱忍住眼角的淚水,不讓自己洶湧得越來越不堅強……
秋菊緊抱住想要發瘋得皇後,“皇後娘娘,慎重,待奴婢幫娘娘審察清楚,可好?”
點點頭,如脫虛般,剛才用力過度,皇後的胸間,又是滴滴鮮紅染得紗布透出些紅點來……凝了凝,才一步步如女皇般步向高處的椅子,如觀鬥般望著下方的秋菊與‘蘇秀’。
“你叫什麼?”揮起馬鞭,狠狠甩過去,如皇後一般,秋菊下手,絲毫不比皇後手軟!
痛,痛得糾心,整個身體隻受了兩鞭,就如心頭烙下了一個火焰般慢慢拓散,然後發熱,整個身體如被煮熟般騰燒起來,艱難的抬頭,輕微道,“胡可,洗衣局的胡可,不是你們要找的蘇秀,她是誰,我不識,我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