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母後,你喚燦燦與姐姐同來,有何事?是不是又有好吃的?還是好玩的?喔,不行呢,燦燦要不離不棄的守在姐姐的身邊,不能去別的地方,所以,還是以後再告訴燦燦吧,好吃的以後吃,好玩的也以後玩。”燦燦調皮可愛的搖晃著胡可的手臂,隻是力道很輕很輕,眨了眨眼,又朝還是一直不停來回走動踱步著的太後道,“娘親母後,你一直走來走去是為何?”
“喔,你們坐吧!”柔柔的開了口,太後又坐回到上坐,待糊疑的胡可與調皮的燦燦坐好後,才又昂了昂頭望向門外道,“燦燦,你可否去廚房,那裏有好吃的,多拿些好吃的來給你的姐姐吃?”
“為何?燦燦不要離去。”不滿的嘟起嘴,搖了搖頭。
“燦燦,可是姐姐想要吃,燦燦親手端來的美食呢,”眠著嘴,撫了撫有些饑餓的肚皮,胡可知曉,太後是想要支開燦燦,有事對自己言,既然這樣,支開總比不支開好,開口相勸著,像是撒嬌的小孩。
“喔,那麼姐姐要答應燦燦喔,不可以自行離開了。”
“知道啦!”笑了笑,挑起眉,用手在前方比了一個大大的懷抱道,“要拿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喔。”
“知道啦,姐姐是小讒貓。”癡癡的笑了笑,燦燦歡樂的一跳一跳閃了開去。
偏過頭去,一分一秒的望著那個俏皮的身影越行越遠,不想收回眼神,就這樣愣愣的瞧著,空間,瞬間變得僵硬起來,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有出聲。
“哎,”太後重重的歎了口氣,才幽幽道,“胡可,你可知,為了你,哀家費了多少心思?”
“對不起,讓太後為奴婢操心了,”沉下頭去,傾微的道。
“你不明白,‘出淤泥而不染’麼?你不明白,‘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麼’麼?你不明白,你曲解了哀家的意思。”
“是你留的?是你說的?黑衣人是你?”心,仿佛一刻就沸騰起來,期待,而又不敢去相信,那麼,太後是?……上前一步,緊緊的想要衝過去好好的抱一抱太後,卻不料。
“放肆!”一聲大嗬,又打退了胡可的想法。
愣愣的退後,退回到椅子上,低著頭,這裏除了自己,怎麼可能還會有現代人?
“哀家隻是想告訴你,皇宮這攤混水探不得,也惹不得,可是你,還是實實的惹了進來,你與皇兒的事,已在宜妃轉告哀家之前哀家就已查明,在宜妃來此離間時,哀家把你調到西宮來,關壓在舊房子裏,名為審壓你,實為保護你,特留了此條給你,‘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不是讓你為了自由可以去傷害別人,特別是傷害一個保護你的人的唯一兒子。你還真是,著實傷了哀家的心……”
“對不起,可是,太後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奴婢,這又是為何?”疑問的抬起頭。
“為何?為何?同病相憐?惺惺相惜?這兩個理由,可成足夠?”
“太後?”
“嗬嗬,”笑了笑,太後歪了歪頭又道,“來這個曆史上沒有記載的國家,已經好些年了,直到先皇去世,皇兒癡呆,我才丟失了所有對生活的熱心,隱在這西宮,做所謂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你的到來,實實打碎了這西宮以及將打碎這整個皇宮暫時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