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一手製造了這一切,心道:“徐福啊徐福,你看看你帶領的這些人,都成了什麼了,看來你當初也是很有野心的。”
突然秦始皇身體一震,隻見那日本首相,雙手開始亂舞,似乎在招呼什麼。
本來那日本首相已經被秦始皇控製了神魄,雖然並未全力施展,但是以那日本首相的能力是無法打破禁錮,重掌身體的,看來應該是有人從中作祟。
秦始皇發動心念,繼續和那力量爭奪著掌控權,但是那道力量確實相當雄渾,以秦始皇的分身心念,居然無法戰勝他。
秦始皇大怒,我老人家算起來都有兩千多歲了,隻要是人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麼東西。
秦始皇收回了那些在其他內閣成員身體中的分身,同時施法讓他們全都沉睡。重新凝聚成形,來到了日本首相的麵前,一伸手,掐住了那日本首相的脖子,無形的音波向四麵散去,“不出來,我馬上就捏死他。”
隻聽到一聲冷哼,“我也想瞧瞧,到底是誰能攪亂我一手創建的國家。”
話語未落,隻見一人,也是秦朝的白色方士服裝,仙風道骨,手執玉如意,踏破虛空而來。
秦始皇手下一鬆,那日本首相如同被抽出了骨頭一樣,像爛泥一樣癱了下去。是皇帝眼睛微微眯縫了一下,看了看眼前得這個人,似乎看起來十分的眼熟。
那白衣方士也是發現秦始皇很麵熟,不禁也在那裏思索著。
秦始皇突然麵色一沉,“大膽徐福,見了朕還不下跪。”
把白衣方士不由自主的跪下,剛要磕頭,心裏一想:“不對啊,這都過了兩千年了,我也成了一方的人仙,怎麼還能去拜一個土皇帝呢?”
他趕緊又站了起來,嘴裏喝道:“嬴政,現在已經不是秦朝了,你的那一套已經不好使了,我幹嗎還要聽你的?”
秦始皇綠色的眼睛中,幽幽的光芒直射徐福,“你食君之祿,不忠君愛國,還有臉說這些。”
徐福雙手一背,嘴角一撇:“不錯,我是騙了你,沒有遵守承諾,但是我把中國的文化發揚光大了,你看看現在的日本,多麼的發達,比起你們那貧瘠的中國好多了,我哪裏對不起中國。”
秦始皇緩緩的轉了一下眼睛,“你答應幫我尋找不老藥,找到了居然自己吞服,不回去複命,是為不忠不信;縱容日本侵略中國,猶如孩子打娘,是為不孝;屠殺中國百姓,還不知悔過是為不仁。”
秦始皇接著怒道:“你如此不忠不孝,不信不仁,還有臉和我說別的?”
聞聽此言,那徐福也是滿臉漲得通紅,畢竟這兩千多年,他在日本是至高無上的開山大神,人人都是瘋狂的崇拜,哪有人如此不顧情麵的,毫不留情的把他的事情都批了個遍。
他臉紅脖子粗的,喘著粗氣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秦始皇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本來就是朕的子民,我要你們認祖歸宗,把你們的日本國重新劃歸中國範圍。”
徐福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不成不成,中國太窮了,我是窮怕了。”
秦始皇也毫不相讓,“再窮也是娘,你敢不認親娘。”
徐福一時語塞,也不廢話了,說道:“老家夥,兩千年前,你手下兵精糧足,我是你的子民,我是怕你,但是現在我是一方的人仙,你算個什麼玩意?還敢和我叫囂,有本事你打贏我,不就沒人阻攔你了。”
秦始皇一看他翻臉了,也怒發衝冠,“我堂堂的始皇帝,難道還怕你不成,你如此頑固不化,看來也真的要給你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