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間斷,約摸半個小時的表白後,安樂按斷了手裏的通話鍵後,卻又開了錄音。
“rose?”安樂笑了笑,因為刻意放低的嗓音,咋聽幹啞無比,“原來,你還有個結婚的老婆!劉恒,你真的是覺得自己這根黃瓜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話音一落,幾個手下幾乎是瞬間笑場了,但是下一刻立馬收斂好臉上的表情,站的筆直筆直。
沈長安覺得有那麼些尷尬,好在娃娃臉常年都在墨鏡下,所以表現出來的依舊是那麼淡定的黑道大哥大形象。
劉恒可就沒那麼好的心情去體會安樂那句磚的形象比喻,隻是莫名的打了個抖,尤其是腹下三寸的某個位置,隱隱發涼。
“劉恒,怎麼,還沒有從你眾多真愛裏找出我來?”安樂慢條斯理的問,手裏卻拿了一把刀,在劉恒身上反複的擦拭,“來吧,好好猜猜,猜錯一次,我就割你一刀,一直到你猜到我究竟是誰!”
“你,你……你……”劉恒抖的更厲害了,因為被蒙住了眼睛,觸覺愈發敏感,那刀的鋒利,使得但凡刮過的地方,都隱隱作痛。
劉恒從小就怕痛,更何況,一刀一刀……
第一次,劉恒對於女人這種美好的生物產生出一種恐懼。
“快點啊,我可沒耐心喲。”安樂輕笑,聲音裏竟是透出俏皮和性感,似威脅,更似調情一樣的開口,“如果說不出名字,我可是會不客氣的呢!倒計時,3、2、1!”
安樂話音一落,劉恒就害怕的吐出一個名字:“安妮!”
“不對!”安樂刀鋒一劃。
劉恒“啊”一聲,還想說什麼,惡魔一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下一個!”
“陳思思!”
又是一刀。
一刀接著一刀,很快劉恒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可因為安樂手穩,控製的很好,隻是劃破了表麵組織,劉恒又哭又叫,卻不僅沒死不說,甚至連昏過去都做不到。
安樂雙眸冷光一片,刀鋒卻滑到了某個關鍵部位,“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下一刀,就落在這裏,這麼樣?”
劉恒這一次興許是真的被嚇怕了,又或者是知道掙紮求饒都無效,又或者突然開竅了,“沈西西,你一定是沈西西!你個賤人——”
“砰”一聲,劉恒直接撞上了衣櫃,整個人又慢慢的滑了下去。
安樂側了側頭,索性也不再兜圈子,蹲下身,伏在劉恒耳邊說了三個字。
劉恒驚恐的身體一縮,緊接著像是突然間得了羊癲瘋一樣的嘶吼道:“不可能,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
“當然不可能!”安樂笑,這次是真正的笑了,猶如曼珠沙華一般,搖曳著罪惡的枝椏,“我怎麼可能是她呢?我隻是來幫她做一件事情罷了!”
“你,你要幹什麼……啊——”
手起刀落!
濺起三尺血。
安樂唇角依舊帶著笑,溫柔的開口道:“作為男人,既然管不住這二兩肉,那我就替你解決了!”
在場的所有男性,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