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我趕緊送你去醫院看下吧,可不能再拖了,子彈還在裏麵,要盡快取出來,天這麼熱傷口容易感染發炎的。”車上藍婷萱對古天域說道。
古天域想了想,他從車上拿出包裹,打開被子彈打穿幾個洞的背包,兩套衣服破了,身份證跟兩千塊錢都還在,但是這一點錢還要交學費,找房子住都很緊湊,哪有多餘的錢去醫院。看了眼了還在擔心的藍婷萱微笑說:“沒事,隨便去個診所取出子彈就行,要不是沒有刀具,我自己都能取出。”
藍婷萱翻了翻白眼:“放心,醫藥費我給你報銷,你救了我一命,我還沒好好謝你呢,何況這個案件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呢?”
古天域無奈,隻好上車,他倒不是個矯情的人,上了車後說:“那謝謝了。”
藍婷萱邊倒車邊問道:“看你身手不賴,年紀輕輕的槍法竟然打的這麼好,而且看你麵色清秀白淨,不像是從部隊出來的,這些是你父母教你的嗎。”她知道有些世家幾代都是軍區上的人,這樣的家族子弟都會從小得到培養,故此一問。
古天域猜到藍婷萱接下來還會問父母是做什麼的,就當默認了,閉口不提父母,開玩笑說道:“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槍法這麼準,其實是玩CF出來的。”
藍婷萱撇了撇嘴罵道:“小氣鬼,不願說算了。”倒好了車,就駛出十裏街,開向市中心人民附屬醫院,位於市中心,汽車穩定60碼大概要一刻鍾就能到。但遇上下班期,路上又堵車,到了人民附屬醫院,也花了半小時,好在藍婷萱有熟人,掛號交錢都不用排隊,一切流程輕輕鬆鬆完成。
取彈的時候古天域堅持不用麻醉藥,但是傷口已經水腫發炎,開刀的時候,還是疼的古天域齜牙咧嘴的,白淨的臉龐也脹的通紅,額頭跟鼻梁直冒虛汗,可到底還是忍受了下來。
藍婷萱透著玻璃牆看著古天域扭曲的一張臉,也雙手握拳,緊咬著後牙槽,臉憋的通紅,好像疼的是她自己似的。
等醫生幫古天域取完了子彈,包紮好傷口,藍婷萱立馬推門進來,又忽然意識到自己對他的關心似乎有點上趕著,藍婷萱一時間僵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覺得尷尬的時候,發現古天域正朝自己望來,那眼神明顯帶著三分取消,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藍婷萱小嘴一撅,也打定主意取笑他兩句,於是雙手交叉放在背後,腳下一踮一踮,笑嘻嘻地說:“小氣鬼,看你再裝。”
古天域半躺病床上,納悶問道“我裝什麼?”
藍婷萱在床尾坐了下來說:“不知道誰吹牛皮說自己就能給自己取子彈呢,你還真拿自己是關公呢!”
古天域一陣無語,緊接著發出一陣幹笑。
看著古天域還能樂,藍婷萱就更顯女兒家姿態,搭著一雙修長的腿,輕輕搖晃著說:“何況用點麻醉就不用受苦了,你還非不用,難道是為我省錢啊?”
古天域好像明白了什麼,洋裝作後悔的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早知道我就用麻醉了,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錢。”
“哼,你這小氣鬼,還真小氣。”藍婷萱輕輕一拍古天域吊帶在胸前的左臂洋裝生氣的模樣。
然而古天域並沒有配合她裝疼的求饒,而是綁著嚴肅的臉問到:“那個女犯人是誰?劫犯也太猖狂了,簡直沒把你們警察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