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陪著陳奇軒聊了一會兒,陳奇軒跟葉雨鴦兩個二貨嘻嘻哈哈的,引來了值班護士不滿,護士冰寒著臉說不許喧嘩,兩人這才安分了許多,古天域看著窗外燈火輝煌的街景,對陳奇軒說:“該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陳奇軒也覺得自己累了,點了點頭,微笑看著兩人離去,臨走前還不忘交代古天域明天帶些水果來,順便買包煙,兜裏的一包存貨不多了。
街上,古天域看著耍脾氣的葉雨鴦一陣頭大,有心送她回學校,這丫頭不讓,死活不上自行車,說她肚子餓了,還非要古天域陪著他去街對麵的咖啡眷戀的一家西餐就餐,古天域隻在是囊中羞澀,何況這種西餐廳吃不飽不說,還特貴,真不如十裏街五塊錢一大碗的牛肉刀削麵實在。看著葉雨鴦氣鼓鼓地轉身背著自己,古天域知道這丫頭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柔的不行隻能來硬的,古天域綁著臉擺出一副生氣的表情:“大小姐你是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去。”
葉雨鴦這才轉身,看古天域蹬著自行車一副欲走的樣子,心裏特委屈,扁著嘴,眼裏噙著淚水,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嘴裏還嚷嚷著:“走就走,我才不稀罕你的自行車。”她轉身走著卻一直注意背後古天域的動靜,心裏還在想:隻要你追上我,本小姐就原諒了你。此時的葉雨鴦又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偷著樂。走了沒幾步,見古天域還不來,她皺著秀眉轉身看去,此時大街上哪有古天域的影子,街上倒是有幾對小情人互相挽著手遛街。葉雨鴦氣不打一處來,別過頭,眼淚頓時不爭氣流了下來,對著腳前的一個易拉罐恨恨踢了出去。易拉罐悶聲一響,飛射出去,正好撞在一隻正在抬腿對著路旁的一顆銀杏尿尿的土狗,隨後傳來一聲狗的驚叫聲,把葉雨鴦嚇了一跳,循聲看去,銀杏旁一隻黑毛土狗此刻正呲牙對著她犬叫。葉雨鴦頓時臉色慘白,手腳哆嗦,驚叫轉身就跑,叫的比狗犬聲都大,她一跑,後麵的土狗頓時就有勇氣,嗷嗷犬叫地追了上去,引地路人嘀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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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上,葉雨鴦坐在古天域的自行車後,緊緊環著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抽噎著,把古天域的t恤浸濕了一大片, 還不時地牽起下擺擦著鼻涕。
古天域急到:“喂喂喂,你哭就哭,鼻涕別往我身上擦,我帶的衣服不多,就兩套哩。”
“哼,哼,哼,誰讓你丟下我一人跑了,害我被、、、被狗追。”葉雨鴦揮著粉拳輕輕捶了古天域背上三下,想到在路上自己被狗追的那麼狼狽,路上又那麼多人看到,頓時羞的臉頰抹上兩朵羞雲。在柔和的路燈下,圓圓的臉蛋更顯得嬌羞可愛。
“不是有我在麽”古天域當時並沒有離開,他借著一顆樹擋住了葉雨鴦的視角,使葉雨鴦看不到他而已,看到葉雨鴦被狗追著,古天域忍笑不禁,這才適時地出去解除了葉雨鴦的危機。
送葉雨鴦到了學校,這丫頭被嚇得還沒回過勁來,硬要古天域送她到宿舍樓下。看著她扁著小嘴,睫毛還帶著淚珠,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引得路過校門口的男生頻頻注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古天域在欺負小女生呢,有幾個躍躍欲試想要英雄救美,這不,來了一個胳膊上刺龍畫虎的男生,頭發一根根像刺一樣豎立著,打著啫喱水,黑森森的倒是挺有幾分霸氣,嘴裏嚼著口香糖。身後跟著七八個男生,都是一副痞裏痞氣的屌樣。他一上來就橫插進葉雨鴦跟古天域兩人之間,上下打量了一番葉雨鴦,一副淫/蕩猥瑣的麵相。
“妞,怎麼了,被人欺負了?”他一臉痞笑伸手要去捏葉雨鴦圓潤的下巴。
葉雨鴦倒是挺麻溜地躲了過去,小跑到古天域身後,抓著古天域的衣角。撅著嘴,瞪著大眼睛,怒視著這男生哼道:“要你管。”
“草,什麼跟四哥說話的”後麵的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男生指著葉雨鴦凶到,其餘的七八個男生齊齊挽著袖子一個要幹架的樣子。
葉雨鴦嚇得縮了縮脖子躲在古天域背後,嘴裏嘀咕著:“凶什麼凶?還四哥?真當自己是吳奇隆了?”
古天域也不想惹麻煩,一手牽著自行車,一手拉上葉雨鴦的手說:“我們走。”
後麵的七八個學生跟著許四維混的久了,知道四哥是看上這妞了,都不用四哥示意,紛紛圍上去,擋住了古天域兩人的前路,氣勢囂張跋扈。其中那個染著紅發的學生威逼道:“麻痹的就這麼想走?不想見紅就給四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