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誌偉也顯擺地拿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了一根叼在嘴裏點上後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大哥蕭進賢的實力不是一般的雄厚,瞧見了沒,軟中華,你混了這麼多年,怕是一次都沒嚐過吧,得了,哥今天心情好,給你嚐嚐鮮。”
郭誌偉笑哈哈將嘴裏吸到一半的煙遞到易金麵前,易金身後的一個小弟一手將煙拍打在地罵道:“郭誌偉,你再叼?”
郭誌偉將手裏的半包煙扔給身後的小弟,身後的小弟一個個都點上,仿佛在顯擺一樣,郭誌偉不到一米七的個子,比易金矮了半個頭,所以他挺著胸膛,高高揚著頭說道:“阮得虎隻是隻紙老虎,他其實就是一頭豬,pig懂不?你卻一直不敢動他,從初中的時候就跟那頭豬井水不犯河水,你說像你這樣膽小沒用的人有什麼資格做老大?身後那一幫小弟拿命跟著你混有什麼前途?就抽那四塊錢一包的紅梅,嗬嗬。。”
郭誌偉身後的小弟也配合著他哈哈大笑。
一句話說的易金臉上火辣辣的,他怒不可言率先一拳朝郭誌偉臉上掄了過去。郭誌偉反應慢了一拍,眼睛被又被挨上一拳,傷上加傷,疼的他嚎叫連連,這一聲嚎叫就像是吹號角一樣,兩方人馬頓時卷袖子叫罵連連衝在一起。
陳奇軒一見兩方人纏打一起,他趕緊轉身,就想溜走,但還是慢了一步,被郭誌偉一方人裏的一個小弟纏住,陳奇軒迫不及防鼻子挨了一拳,一腳踢開他後,一抹自己鼻子,滿手是血。陳奇軒頓時氣血上湧,氣的眼都紅了。心道你們打你們的關老子毛事?你們連老子都打?而且他媽的都打出紅了,老子要是再跑就是龜蛋子。陳奇軒也正值青春期,青春期的少年都是叛逆的,容不得被別人欺負,哪怕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但一旦觸及自己所恒定的底線,也會為了麵子,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這時候也隻有以拳頭詮釋討回自己的麵子。
所以此時陳奇軒也豁出去了,什麼班主任,學校的壓力都拋在腦後了,欺身騎在剛才揍他鼻子的學生身上,一拳討了回來,還不過癮,外加利息再加幾拳。但這不是江湖,個人恩怨個人了這麼簡單。這是一場混鬥,雙方人加起來都能組成一個班,一旦打起來隻有敵我兩個概念,很快,陳奇軒成了別人眼裏的敵人,場麵越打越亂。
古天域趕到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場混亂的場麵,他吃了一驚,不知道陳奇軒又遭誰惹誰了,這動靜搞得真大,有幾個學生滿臉是血,衣服被扯的破爛,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快,陳奇軒在那兒、、”葉雨鴦眼尖,一眼看到了被兩人壓在地上的陳奇軒。
“呆在這裏別過去”古天域留下一句話衝了進去。一腳挑開了騎在陳奇軒身上的兩人,蹲下去想看看陳奇軒傷勢,陳奇軒一拳掄向古天域麵門,古天域微微一笑,側頭躲過,抓起陳奇軒的手拉起說道:“臭小子,都被揍成豬頭了你,看清是誰了再打。”
陳奇軒雙眼早已紅腫,看不清目標。一聽是古天域的聲音,一激動地哭了說:“天哥,你怎麼才來?狗日的,快看看我破相了沒,草他媽的,哥就靠這張帥臉活著,要是破相了我也不活了,死也要弄死他們。”
古天域看他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就為了自己的一張臉,忍不住笑著安慰道:“放心吧,現在的你絕對比以前更有型了。”古天域一邊說著,一邊把陳奇軒往旁邊一推,陳奇軒身後一個學生想一腳踢向陳奇軒的蛋蛋,卻一腳踢了個空,古天域不等他反應過來,一記撩陰腿還給了他。疼的他眼珠子瞪著滾圓硬是哼不出一句話。古天域不想加入這場混鬥,拉著陳奇軒就走,路上遇上攔道的學生直接三拳兩腳幹趴下。
沒走兩步,古天域愕然停住腳步,他發現葉雨鴦不見了,古天域驚得回頭舉目四望。
“看個蛋啊,還不走?”陳奇軒看著身後呆站的古天域,回身拉著他問道。
“葉雨鴦不見了。”古天域緊張地一顆心砰砰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