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扶著陳奇軒到校醫務室,醫生說沒傷到骨頭,但韌帶拉傷,必須用冰塊冷敷,短時間內不要去揉搓觸碰,而且這兩天最好在chuang上修養,不要隨意走動。
陳奇軒表示很悲催,一想到國慶期間要在chuang上度過,忍不住把蕭進賢全家上下女性全問候了個遍。
下午的校運動會閉幕,陳奇軒沒去學校,在十裏街的聚友網吧打網遊,古天域將林淑婷送到學校後,也沒想去操場,閉幕式無非是給表現突出的學生頒發獎狀,古天域不愛湊那熱鬧,正想著去西郊停車場,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古天域默不作聲朝實驗樓走去,到了樓道轉梯口,古天域雙手擦著褲兜說:“可以出來了吧。”
身後走出一個人,尷尬朝古天域笑了笑,牽動到嘴角的裂口,齜牙咧嘴,他走到古天域麵前,恭恭敬敬遞了一支煙。
古天域差異看了他一眼,擋回了煙。
那人著急的說:“天哥,現在就隻有你能救我了,求你幫幫我,我不想退學。”
說話的人是易金,此時他鼻青臉腫的,頭上還綁著紗布,臉色呈痛苦的青白色。
古天域皺著眉頭說:“是蕭進賢把你打成這樣的吧?”
易金捏著拳頭,緊緊咬著後牙槽,搖了搖頭說:“是陶大奮。”
易金憤憤不平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古天域聽。
這段時間易金可以說是混得最悲催的,先是郭誌偉背叛他,到處拉幫結派不說,還好幾次帶人威脅他,逼他跟著郭誌偉混,兩人也撕破臉,動過手,各有損傷,郭誌偉見短時間內收服不了易金,就對易金身邊的陶大奮下手,也不知道郭誌偉哪來的那麼多錢,竟然能收買陶大奮。
前兩天,陶大奮帶著七八個人將易金堵在了廁所裏一番拳打腳踢,也刮走了身上所有錢,易金憤怒難忍,帶著幾個人想找回麵子,無一不是慘敗落荒而逃,手下十幾個弟兄基本都在診所裏躺著,現在易金見到他們兩人就躲得遠遠的,就連教學樓的廁所都不敢去了,都是繞遠路到寫字樓的洗手間裏。
剛才易金想出校門,見陶大奮一批人蹲在校門口對麵抽煙,易金就沒敢一個人出去,恰巧見古天域帶著個漂亮女生轉到了操場,易金想著自己不能三年都忍受這個窩囊氣,任他們欺負,就想到了前幾天陳奇軒找過他,知道陳奇軒是跟著古天域混的,或許現在隻有站在古天域這邊才能自救,古天域的身手他是見過的,能打不說,還重情重義,跟著他總比跟著郭誌偉強,所以才一路偷偷跟著古天域。
古天域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他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蕭進賢在背後操控的,拍了拍他肩膀說:“跟我來。”
易金先是一喜,但見古天域一個人都沒叫,當槍匹馬帶著自己走向校門口,易金緊張的追上了古天域問道:“天哥,他們十幾個人呢,咱們。。”
古天域投了個放心的眼神說:“狐假虎威罷了,抬頭挺xiong,跟著我就不要畏畏縮縮。”
易金不知說什麼好,他還是擔心古天域的,見古天域已經出了校門,易金四下張望,找了兩塊磚頭跟了上去。
校門前對麵,十幾個學生或蹲著或站著抽煙,時不時對路過的女生吹著流/氓哨,看著女生嬌羞地跑了,一群人肆無忌憚哈哈大笑。突然麵前站著個笑眯眯的男生,穿著校服,雙手插著褲兜。
“草泥馬,你誰啊,這麼囂張,滾一邊去,別擋著哥幾個看美女”其中一個尖嘴猴腮,滿臉青春痘的人指著古天域的頭破口大罵。
“你就是陶大奮?”古天域挑釁的眼神絲毫不懼盯著他。
“草泥馬,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丫的你還敢瞪我”陶大奮一擄袖子就朝古天域眼睛打去。
古天域一把抓住他的拳頭,順時針一扭,隻聽哢嚓一脆響,陶大奮的右胳膊就脫臼了,古天域又一腳踢在他膝彎處,陶大奮痛叫一聲仰麵摔倒在地,古天域一腳踩在他的xiong前,看著要撲上來的其他人喝道:“誰敢上來就是他的下場。”
幾人眼神猶豫看著地上痛哭嚎叫的陶大奮,心裏搖擺不定,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說:“你誰啊,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大糞哥你都敢打?就不怕偉哥報複?”他口中的偉哥自然是郭誌偉了。
“啪”的一聲,剛才說話的人被一塊磚頭一頭拍暈,人當場倒下去,額頭的一片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