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抓著樓梯的扶手陡然停下,他心裏也在激烈的掙紮,前麵是等著自己去救的林淑婷跟葉雨鴦,後麵是被自己連累的女服務員花思芩的慘叫聲,孰輕孰重古天域都應該扔下女服務員去找林淑婷,但是聽著樓下花思芩的慘叫聲,他怎麼也跑不起來,他的良心過不去,古天域緊握著拳頭,憋的臉上青筋乍現,一翻身,跳下了樓道。
“草泥馬,快點說,那小子跑哪兒去了”一個安保冷酷一膝蓋頂在花思芩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疼的她慘叫一身,臉色扭曲地蹲了下來,白色的長褲頓時被鮮血浸濕,順著她的腳踝流了下來,安保一手扯起她的長發,狠狠扇了花思芩一巴掌,頓時半邊臉腫了起來。
花思芩迷糊地看著白色褲子上浸出了一朵朵刺眼的紅花,還帶著溫熱的體溫,眼裏浮現了許四維那張醜惡的嘴臉,她冷笑了起來,帶著兩行冰冷的淚水,笑的歇斯底裏。
“草泥馬,你他媽還笑的起來”安保麵色一冷,一拳就朝花思芩慘白泛青的臉上打去。
“噗”一聲是崩碎了牙齒的悶哼聲。
揮拳頭的安保拳峰還沒觸碰到花思芩的臉,被及時趕來的古天域一拳擊飛了出去,整個人飛起撞到後麵七八個安保上,讓他們一下子亂了陣腳,古天域拉起花思芩就要跑,握著她的手卻一陣冰涼粘稠,古天域偏頭看去,她手上全是鮮血,再看她坐的地上也是一灘血跡,花思芩還在低頭氣若遊絲地笑著。
“你。。。”古天域倒吸了口冷氣,愣愣地看著下體滿是血的花思芩,感到頭上,背上被後麵圍上的安保不停地拳打腳踢著,古天域倒在了樓梯上,他的世界仿佛靜止了一般,聽到的隻有花思芩若有若無的淒笑聲,古天域好後悔不該丟下一個幫自己的好心人,怒吼一聲,腳下橫少千軍,掃飛了離得近的四個人,一拍地板,全身翻轉三周後站起,抓起一人的手臂使勁一轉,響起手臂斷裂聲以及人疼痛的慘叫聲,古天域對著後麵一人飛起一腳頂在他的下顎處,再連續兩腳踢在他的胸口,落地後,古天域再反著踢牆壁兩腳,整個人飛起來,卯足力氣一拳將最後一個人打飛到下一道樓梯口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古天域抱起花思芩說:“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花思芩緊緊抓著古天域的手斷斷續續地說道:“別管我,你快去阻止許四維,別讓那個畜生玷汙了那兩個女孩”
古天域震了停下了腳步,原來四少爺就是許四維,古天域將花思芩放在牆角,拿出手機按了120後放在她手裏說:“堅持,一定要等著救護車來”
古天域拔腿衝上了樓梯,樓下幾個哀嚎的安保也在正撥打電話。
南燕國道上,一輛白色的卡宴向著城北南海灣碼頭開去,車裏,助理掛了電話對後座上閉眼休息的許達輝說:“許董,場子有人挑事,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安保。”
許達輝揉揉太陽穴說:“你電話打一個給老二,讓他帶幾個人去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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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娛樂城十八層,在床上做劇烈運動的阮明傑被一聲敲門聲打斷了,阮明傑對著門外吼到:“草泥馬,有什麼事等老子操完了再說。”
門外的人說:“是輝哥的電話,讓你立刻帶人去處理個鬧場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