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自然忘不了他,這家夥死了兒子後把責任賴在自己身上,玩命的追殺自己,掃了眼他身後一批穿著黑色製服的安保,個個耳朵掛著白色空氣耳麥,手裏拿著一尺長的開刃砍刀,門外陸續腳步聲傳來,估計不少五十人。古天域一顆心涼了半截,刀劍無眼,何況帶著兩個女孩,這回是插翅難逃了。
古天域將林淑婷拉在身後,看著阮明傑,緊緊咬著唇說:“你心裏知道你兒子不是我殺的,你要我命,我認栽,但是跟這兩個女孩沒任何關係,你放了她們,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殺你兒子”
林淑婷緊緊抱著古天域的手臂搖頭說:“我不走,我不走。。。”她早已哭得梨花帶雨。
阮明傑一動容,他一直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兒子,陰鷙的眼神緊緊盯著古天域,嘴上不屑說道:“哼,今天一個都別想跑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古天域哈哈笑了起來,將葉雨鴦扔在沙發上,推開了林淑婷,上前兩步走到阮明傑麵前,臉對著臉一字一字說:“你試試?大不了我豁出這條命不要了,隻是你永遠也不知道殺你兒子的凶手是誰了,你兒子永遠也不能瞑目了,嗬嗬”
後麵的安保揚起刀就要砍下去,古天域麵不改色直直盯著阮明傑,阮明傑伸開雙手攔住了身後躍躍欲試的安保,點頭說:“好,讓她們走”
後麵的安保讓開了一條緊一人過去的小道,手上的砍刀在明亮的燈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林淑婷搖著頭跪下去緊緊抱著古天域的腿,她哽咽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用淒慘的哭聲無力地反抗著,她死也要跟古天域在一起。
古天域也跪了下來,在她額前親了親,雙手捧著她的臉,擦著她臉色的淚痕,附耳輕聲說道:“對不起”
古天域一掌切在林淑婷修長的脖頸上,林淑婷頓時暈倒在他懷裏,古天域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說:“你叫四個女服務員上來送她們下去”
阮明傑詫異看了古天域一眼,點了點頭,立即安排了四個女服務員上來背林淑婷跟葉雨鴦下樓,他沒必要使詐,因為他的目標就是古天域。這麼多人圍著他,不信他還能飛上天去,阮明傑舉起斧頭在手心拍了拍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古天域眼睛轉向了窗戶,朝窗戶走去,阮明傑以為他想跑,大罵一聲揚起斧背對著古天域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古天域看清了是斧背後,眼皮不曾眨一下硬接了這一錘,頓時鮮血順著額前流了下來,古天域感到兩耳一陣嗡嗡作響,冷笑地說:“緊張什麼,這裏是八樓,你以為我能飛?隻是看她們到了樓下了沒”古天域挑開了落地窗簾,不自覺偷偷很試了試手勁。
阮明傑想想也是,這裏是八樓,就算他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還能跑哪兒去,阮明傑也就依了他,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分鍾,轉身坐在沙發上,一手夾著雪茄,一手將斧頭啪在水晶桌麵,看著古天域額前的血不斷地流下來滴在胸前,他卻麵不改色,這讓他想起了年輕時候的自己,也是在血裏滾打狠拚出一條路,阮明傑難得放下了仇恨的目光說:“你到算個漢子,很像年輕時候的我,隻要你說出殺得龍的凶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