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交好了手術費,花勝哲懸著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他感動的眼含熱淚,別看花勝哲打扮的痞裏痞氣,染著五顏六色的長發,讓外人一看就是個壞學生,但其實他是一個很安分的學生,從小就是孤兒,跟他姐姐相依為命,沒少遭受外人白眼與欺負,所以他習慣用痞氣的外表來偽裝自己,習慣了這個社會的冷酷無情,他真沒想到陳奇軒願意借錢給他,他無比感激給陳奇軒來個熊抱說:“謝謝哥,我一定盡快籌到錢還給你”
陳奇軒苦著張臉,別提多後悔了,真罵自己手賤點什麼錢,要點也得回到家躲在被窩裏點,這樣誰也看不著,更不會有人來借錢了,現在後悔也沒用,錢都借出去了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於是他又裝作渾不在意的說:“都是兄弟嘛,提什麼錢,提錢傷感情,以後你姐就是我姐,走,看你姐去”
兩人來到花思芩的病房,花思芩已經醒過來了,但麻醉藥還沒盡去,她全身麻麻無力,隻能微微張著一雙丹鳳眼,眼裏噙滿了淚水,臉色慘白,看著就像一個病態的公主。
花勝哲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姐,沒事了,你安心睡一覺就過去了”
花思芩的眼睛轉動,似乎是在掙紮,眼淚順著眼尾線流了下來。
花勝哲心一痛,忙著四下找紙巾、、、
陳奇軒搶先一步,手裏不知道哪裏抽出一張紙巾邊幫花思芩擦淚水邊安慰道:“姐,別哭了,誰欺負你的,你告訴我,看老子不弄殘他”
陳奇軒心裏別提有多激動了,剛見花思芩的時候他眼睛就賊亮起,沒想到花勝哲的姐這麼年輕漂亮,雖然不及葉雨鴦跟林淑婷漂亮,但是葉雨鴦跟林淑婷還是學生,走的是清純範,而花思芩走的是都市風,有一種初露成熟的韻味,為她加了不少分,陳奇軒馬上就想到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姐”必須想辦法拿下。
花勝哲這才想起了忘記介紹陳奇軒了,接口說道:“姐,這是我同校同學,也是我兄弟,叫陳奇軒,欠下的手術費就是他借的。”
花思芩撇過頭去,意思很明顯,盡管陳奇軒幫了她,但她還是抵觸陳奇軒給她擦眼淚。
陳奇軒悻悻收手,仍不死心,又噓寒問暖問一番後說道:“姐,肚子餓不,想吃什麼我下去給你買”
他這個假弟.弟當真是比親弟.弟還體貼入微,要不是他一口喊著一個姐,就他這言談舉止,在外人看來還以為兩人是熱戀中的男女朋友。
花思芩明顯很反感,一雙柳葉眉都卷起來,好在一旁的護士路過提醒道:“病人剛做完手術二十四小時內不能進食,病人需要靜養請不要打擾”
陳奇軒尬尷一點頭,忽然靈機一動,忙把護士拉到病房外走廊說:“護士MM,我也是病人,你看我的頭,縫了七針,傷的很嚴重啊,必須住院養傷,你馬上安排一個chuang位給我,我要跟我姐一個病房”
護士帶著職業微笑說:“不好意思,這個病房chuang號滿了”
陳奇軒追問到:“那隔壁呢”
“隔壁也滿了”護士話峰一轉又說道:“不過隔壁有一位病人剛剛辦理出院手續,你現在去前台辦理住院手續,下午可以住進去了”
要不是這個護士是大齡婦女,陳奇軒恨不得抱上她親兩口,他趕緊跑去辦理住院手續,深怕被別人搶了似的。
隔壁病房裏,方心怡見chuang上的念清幽醒過來,她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衣服放在chuang頭說:“換好衣服,我們馬上去機場,飛昆明,跟師傅彙合”
念清幽的手按在自己xiong部位置,心口還一陣疼,她四下看了一眼後問道:“姐,古天域呢”
方心怡背對著念清幽,默不作聲幫念清幽拉起chuang邊的帳簾。
念清幽隔著帳簾看到方心怡抹眼淚的背影,她一把掀開帳簾急道:“你怎麼了,古天域他是不是出事了?”
方心怡又拉回了帳簾說:“趕緊換上,路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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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域沒走太遠,他離開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一手抱著兩個椰子,一手提著一串香蕉,嘴上還叼著幾株車前草,看來島上的物產ting豐富的。古天域找了塊石頭,將椰子敲開了一條縫,頓時流出乳白色椰汁,他自己都沒舍得喝一口,趕緊卷起一片芭蕉葉去接,小心翼翼喂到藍婷萱嘴裏,古天域實在是冷,手卷著芭蕉葉一陣哆嗦,也把藍婷萱嗆的一陣咳,這時候她總算醒來了。
古天域牙齒打著顫說:“感覺什麼樣,冷不冷”
藍婷萱舔了舔嘴,一陣甘甜入口,頓時精神了許多,睜開眼看到古天域那張熟悉的臉後,露出了笑臉,搖了搖頭,她掙紮要坐起來。
古天域趕緊把她按住說:“別動,躺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