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逗比懶洋洋躺在躺椅上,他手裏拿著袋碎冰塊敷在眼眶,沒想到那個女人警惕性那麼高,還那麼能打,生平第一次栽在女人手裏,克萊逗比越想越冒火,舉起邊上的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房間裏還有三個人正在組裝槍械,桌子上有衝鋒槍,手槍,瑞士軍刀,幾個對講機以及大量黃橙橙的子彈,其中一個人將組裝好的一把M9手槍丟給克萊逗比說:“老大,不就是個女人嘛,何必放在心上,幹了這一票,還怕沒女人玩麼”
克萊逗比嫻熟地推彈上膛,眼神陰鷙的說:“過兩天艾麗莎要舉行生日宴會,把情報發給老二,讓他帶著人準備好”
兩天後,房間陽台上,古天域擁著藍婷萱靠在躺椅上,兩人帶著太陽鏡,享受著陽光,麵前是一望無際,與天際連成一線的海平麵,沒有船隻,沒有海鳥,沒有任何風景,但兩人就這樣靜靜看著一整天。
藍婷萱想起了自己與古天域落入海中,數次被海浪吞噬的情景,她嘴角揚著微笑,靠在古天域肩膀上,抬頭見古天域緊鎖著眉頭,扯了扯他的下巴問:“在想什麼呢”
前一陣子在希望島的時候,古天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就沒去想那個日本老怪物問他那些奇怪的話,這兩天他一直反複思考著老怪物對他說過的話,為什麼要說自己是葉淩天?為什麼後來又說葉淩天是我父親?老怪物想要的能量石又是什麼東西?結合這一係列問題,古天域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
古天域攬了攬藍婷萱說:“你還記得在直升機上,那個劫匪問我的那幾句話嗎”
藍婷萱眨了眨眼,回憶著當時的情節,由於事發突然,她根本就沒注意聽劫匪說了些什麼,但藍婷萱記得劫匪好像逼問古天域能量石的下落,藍婷萱心裏一動,說道:“劫匪好像認識你吧?”
古天域搖了搖頭說:“我以前都沒見過他,我猜劫匪是把我看成我父親了,因為我跟父親長的比較像”
藍婷萱點了點頭:“這麼說也合理,劫匪一定是跟你父親有仇”
“但有一個地方不合理”古天域接口道
藍婷萱摘下太陽鏡問:“什麼地方?”
古天域的食指輕輕磕著藍婷萱的大腿邊,他想起了劫匪那句:古字拆開了就是葉字,古天域微微眯起了眼說:“劫匪當時是把我當成葉淩天了,可我父親叫古淩天,兩者隻差了一個姓,而且,小時候父親是帶著我逃亡到西北天山,我猜父親很有可能是改姓了”
藍婷萱一下子坐了起來,吃驚地說:“你的意思是,你父親原名叫葉淩天?”
古天域不解地看著藍婷萱:“你幹嘛反應這麼大?”
藍婷萱摘下了古天域的太陽鏡丟在了躺椅下,急的脫口而出:“葉淩天是我小姨夫啊”
古天域一愣,到馬上了想到了可能是重名,天底下一樣的名字多的是,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藍婷萱一翻身坐在古天域大腿上,扯著古天域的衣領急的都要哭了:“怎麼辦啊,你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我表弟了啊”
古天域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藍婷萱此時的樣子很可愛。
藍婷萱眼含著淚花,撅著嘴說:“你還笑的出來,現在怎麼辦嘛”
古天域眨了眨眼:“什麼怎麼辦?”
藍婷萱急得揮著粉拳捶打著古天域的胸膛:“你要是我表弟,我以後就不能跟你結婚了,婚姻法規定直係血親和三代以內的旁係血親禁止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