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逗比沒死,隻是暈了過去,胯下被古天域打了一槍,就算不死也半身殘廢了。
藍婷萱依靠在古天域身上,古天域抱著她,解開她手上的繩索,笑著說道:“哭咋,等我死了再哭”
“子彈打在哪個位置?”藍婷萱著急地問道,雖然打在腹部,但是傷到肝腎或者大動脈,古天域還真會死。
古天域咧了咧嘴說:“不知道,可能藏在我胃裏呢,放心,我挺得住”
藍婷萱鬆開了手後,立即解下了脖子上的絲巾按著傷口,疼的古天域嘴角抽搐,絲巾很快被鮮血浸濕,古天域說:“你這樣沒用,止不住血”
“那怎麼辦,止不住血你會有性命危險的”藍婷萱急的眼淚直掉,聲音都帶著顫抖。
古天域撿起腳邊的西服,摸了摸口袋,找到了個zippo打火機,退開手槍的彈夾,用刀切開了彈頭,將子彈裏的火藥撒在傷口上,對藍婷萱說:“你最好閉上眼睛”
不等藍婷萱反應過來,古天域在傷口上點起了火,頓時響起皮肉灼燒的嗤嗤聲以及一股焦黑的味道。古天域疼的麵色扭曲,額頭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牙齒咬的咯咯響。
藍婷萱驚的掩住了嘴,瞪大了眼看著古天域腹下傷口竄起火苗,火苗滅後揚起一股青煙,見傷口一片焦黑,燒壞了皮肉血管組織,已經止住血了,藍婷萱看的背上汗毛都豎起來了,此時才感到一陣冰涼,背上全濕了。
古天域眼圈都紅了,臉上布滿了冷汗,大喘著粗氣,伸手擦了擦藍婷萱臉上的淚痕笑道:“我要是去演槍戰片肯定能火”
藍婷萱鼓起了嘴,輕輕吹著古天域燒焦的傷口,責怪地說:“差點就沒命了,你還開玩笑,現在怎麼辦,遊輪被海盜控製了”
古天域將彈夾裝了上去,把手槍遞給藍婷萱說:“躲在這裏也是等死,最好的辦法是聯合船上的保安,一起擊退海盜”
藍婷萱點了點頭,扶起了古天域,指著牆角的克萊逗比說:“他是海盜的頭目,也許可以讓他勸服海盜離開遊輪”
古天域點了點頭,走了上去,拔起了克萊逗比手腕上的瑞士軍刀,痛覺神經再次刺激著克萊逗比的大腦,讓他在劇烈疼痛中驚醒過來,古天域拿著刀在他xiong毛上擦了擦,克萊逗比嚇得咿呀大叫道:“別殺我,我給你們錢,全部給你們,不要殺我。。。”
古天域也聽不懂他講什麼,一把拽起了他,把刀抵在他脖子上,看向了藍婷萱。
藍婷萱剛要開口,克萊逗比就把他的瑞士銀行賬號跟密碼全報了出來,古天域在他後背上劃了一刀說道:“讓他別再叫了,再叫我捅死他”
藍婷萱點了點頭,用英語說道:“我對你錢沒興趣,你讓船上的海盜全部離開遊輪,否則他會把你大卸八塊”
克萊逗比點頭如搗蒜,他大腿邊還在流血,站都站不穩,古天域托著他,兩人去了駕駛室。
宴會大廳裏,克拉倫斯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他找了副墨鏡戴上,嘴上叼著雪茄,手上把玩著鑽戒珠寶,還真有幾分大佬的模樣,這時候兩個海盜狼狽地跑了進來,火急火燎關上了大廳的門,克拉倫斯吐了口煙雲問道:“什麼回事”
他話剛說完,大廳的門就被一陣子彈穿透,兩個海盜來不及躲避,被打的滿身彈傷,痙攣倒了下去,遊客們驚慌尖叫地擠在角落裏,克拉倫斯跟他的手下也反應了過來,端起微衝朝門口一陣掃射,大廳的門被掃的四分五裂,克拉倫斯啐了口痰罵道:“操,這幾個保安膽子真肥,給我全部幹掉,一個不留”
克拉倫斯帶著幾個海盜衝到門口,剛探頭看了一眼,一梭子彈打過來,嚇的他趕緊縮回了頭,槍口朝外亂掃著,還真讓他打死了幾個保安,不清楚外麵狀況,海盜們也不敢貿然衝出去,克拉倫斯摘下了墨鏡,用墨鏡朝外探了探,看清了門外的牆角露著好幾隻步槍,克拉倫斯讓幾個海盜守住門口,他急的在大廳裏來回踱步,保安已經包圍住了宴會大廳,自己錢也拿到了,是該走的時候,但是氣就氣在這個時候老大還躺在女人肚皮上,現在被保安圍在裏麵,暫時出不去,怎麼聯係老大,克拉倫斯幾乎就要抓狂了。
這時候船上廣播響起了克萊逗比的話:“克拉倫斯,我很難過,我現在在保安手裏,所以為了我的安全,我命令你馬上帶人離開這艘遊輪”
大廳裏所有的海盜皆是一驚,躁動不安起來,克拉倫斯幾乎是咆哮地罵道:“操,克萊逗比,你個傻逼,你害死我們了”
有海盜問:“現在怎麼辦,老大落入保安手裏了”
也有海盜說:“怕什麼,這裏這麼多人質,船長跟他的女兒也在這裏,我們抓船長去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