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狼狗離去,這五個人才長籲了一口氣,尤其是花總,緩過勁來後,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胸口大口喘氣著,他甚至都沒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堆狗屎上。
花總在幾人的幫助下扶了起來,危機解除之後,他又恢複了囂張的氣勢,朝李洪雷的背影比了比中指罵罵咧咧道:“老東西,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身後四人發現了什麼,隱忍著笑咳嗽了一聲說:“花總,你屁股”
“我屁股什麼了”黃總伸手一抹,頓時臉就綠了,回頭看去,地上一堆被坐扁的狗屎似乎在嘲笑自己。
“嗬嗬”坐在雪佛蘭裏的古天域捂著肚子嘰嘰咕咕笑了起來。
花總脫下了沾著狗屎的風衣丟在一邊,拿著盒麵巾紙不斷地擦拭著手指,看著大門口的雪佛蘭,指著車裏的古天域罵道:“臭小子,你再笑一個看看,麻溜把車給我挪走”
古天域不跟他一般見識,掛了倒檔,將車退到一邊,等場子裏的三輛車灰溜溜地開走後,古天域才將車開進去,帶著東西下車,從一輛破敗車裏鑽出那兩隻狼狗,歡快地在古天域腿間鑽來鑽去,古天域笑嗬嗬地摸著它們倆的頭,抬頭看去,見老李嘴裏叼著支豹牙煙鬥,倚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那丫頭怎麼沒跟你一起來?”老李剛才就注意到古天域車停在門口,所以屋裏已經沏好了熱茶,見古天域帶來的酒跟蠶豆花,老李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要收起茶盤。
“嗯,婷萱還有事情”古天域忙放下稻花香,接過茶盤說:“別收,我喝茶就好,身上還有傷,不能陪你喝酒了,改天再陪您喝一杯”
老李說:“那我一個人喝沒意思啊,這酒留著,下次咱們再一起喝”
喝酒講究一種雅致,等下次還不一定有這種雅致,古天域轉言道:“要不這樣,我最多隻陪您喝一杯,我去取酒杯”
去廚房找來一個盤子,把蠶豆全倒上,擺上筷子,滿上酒杯,倆人端起酒對碰了下,各自抿了一口,老李連讚三聲香後,問起了古天域這段時間的經曆。
古天域知無不言,言不無盡,說的同時也沒忘著把兩個鹵雞腿的包裝袋撕開了扔給兩隻狼狗吃,這讓古天域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其中一隻狼狗竟然不舍得吃,把嘴裏的那一份叼到同伴麵前,全給它同伴享用,等同伴享用後剩下兩隻骨頭,那隻狼狗才將兩隻骨頭咬碎了全吞到肚子裏,古天域看的直樂,問老李這是什麼回事。
“懷上小崽子了唄”老李滿麵紅光的說,他自己膝下沒子女,全把這兩隻狼狗當自己孩子養。
古天域目光落在那隻母狗上,果然腹下一排奶/子晃來晃去的,嘿嘿一笑說:“原來動物也會曬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