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軒頭頂被長竹敲了個大包,疼的他齜牙咧嘴,他左顧右盼,想找出那個在背後偷襲他的人,但小小的竹林裏除了他跟葉雨鴦兩人,沒有任何外人。
葉雨鴦沒心沒肺捂著嘴一陣偷笑,陳奇軒揉了揉頭皮朝那棵斷的竹子走去,看到上麵插著兩把刀片,原來是刀片割斷了竹子才倒在他頭上,陳奇軒看著這兩把刮發刀就覺得眼熟,突然身邊葉雨鴦喊道:“咦,小奇,那邊好像在打架哦”
“哪裏啊”陳奇軒轉身走到葉雨鴦身邊
“原來是蕭進賢那混蛋,又在欺負人,哼”葉雨鴦伸手一指圖書館後麵的一處平地上,那裏有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手,離這片竹林也就幾十步的距離,陳奇軒一眼就看到了跟蕭進賢交手的那個女生是念清幽,頓時氣的他牙癢癢的,念清幽這小妞就好使一手暗器,還好這刀片是飛到竹子上,這萬一要是飛到自己脖子上,那自己腦袋豈不就搬家了,她媽的,你說一個女生玩什麼不好,非要玩飛刀,這不是逼我罵人麼,陳奇軒此刻恨不得將念清幽摁倒牆上日她一百遍,。
“走,我們去看看”陳奇軒拉著葉雨鴦鑽出了竹林。
兩人就站在十米遠處看著,陳奇軒知道念清幽上次在食堂被蕭進賢打成重傷,這次之所以又打在一起,肯定是找蕭進賢複仇的,隻是這小妞明明就不是蕭進賢的對手嘛,還不知死活去碰瓷,陳奇軒眼睛賊溜溜地盯著念清幽的小蠻腰跟一雙修長的玉腿,心道以念清幽柔韌的身體在床上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怕是小菜一碟吧,哎,可惜了這一身功夫我是無福消受啊,陳奇軒歎氣了一聲翻出手機打給了古天域。
古天域此時還在教室裏溫習功課,這幾天他加班加點又通宵熬夜地看書做練習,總算是把以前拖下的功課全補上了,接到陳奇軒電話通知後,古天域臉色一變,問道:“在哪兒?”
“在圖書館後麵,趕緊來吧,那小妞快支架不住了都”
坐在前兩排座位上的林淑婷終於回頭看向了古天域,自從那天晚上從蘆葦地回來後,她就很少跟古天域交流了,平時看見了古天域也就像看見陌生人一樣,麵無表情的擦肩而過,好幾次古天域向她打招呼,她總是視而不見,讓古天域心裏好不難受,古天域與林淑婷彼此對視一眼,起身走到窗戶邊,果然看到圖書館後有兩個人影在交手。
古天域趕緊掛了電話衝出了教室,林淑婷想到古天域麵色如此難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終於擔心地喊了一聲:“天域”,但古天域早跑的沒影了。
由於現在是中午,學生基本都躲在宿舍裏聊天打牌或者午休,所以蕭進賢跟念清幽這場對打並沒有遭到大批學生的圍觀,隻有個別路過的學生駐足好奇地觀看著。
蕭進賢本來是想去宿舍睡懶覺的,哪知道念清幽竟然躲在背後用暗器偷襲他,要不是他警惕性高,可能此刻就去地府報道了,念清幽偷襲失手,於是現身出來與他正麵交手,蕭進賢一看是念清幽,頓時頭疼不已,這妞雖然武功不如自己,但她出手總是招招奪命,一不留神可能這條命就交代了,上次在食堂可是領教過了,雖然最後差點把她打死,可是自己也傷的不輕啊,而且那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想打死她,隻是念清幽出手太狠了,跟她打著打著就情緒失控了,差點釀成大錯,真要是把她打死了,自己免不了要去坐牢,蕭進賢就不明白這念清幽是怎麼想的,光天化日就敢明目張膽來殺自己,蕭進賢氣的一腳將念清幽踩在地上,質問道:“你瘋了吧,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至於招招要命麼”
念清幽胸口被蕭進賢踩在腳下,氣都喘不過來,念清幽咬牙切齒地反問道:“那我師父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又為什麼想殺我師父?”
“你師父?”蕭進賢一愣神,忽然明白了她說的是楊靜彤。
趁著蕭進賢愣神的空隙,念清幽伸手在腰間一抹,一把刮發刀出現在手裏,揚手就要切掉蕭進賢的腳筋,但蕭進賢反應比她快一步,立即跳開了腳同時抬起另一隻腳朝她腰部一踢,將她踢的側滑出去。
念清幽側滑出去的同時,手腕也用力一揮,刀片帶著呼嘯之聲深深地插進了蕭進賢左腿的大腿肉上。
蕭進賢疼的麵色一扭曲,咬著牙將刀片拔了出來,刀片上還帶著鮮紅的血跡,蕭進賢隨手丟了刀片,緩緩站起來沒好氣地說:“你師父不是也沒死麼,這事能否就這麼算了,你這一刀我也不追究了”
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雖然正麵交手不怕念清幽,但念清幽要是再在背地裏使暗器,蕭進賢可不敢保證他每一次都能有幸躲過,反正她師父又沒死,這事能說和就說和,他可不想整日提防著念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