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招呼四個同夥正要離去,忽然後腦瓜子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疼的陳彪齜牙咧嘴的,有心想伸手去揉揉,右臂被繃帶纏著,左臂舉著塊板磚,雙手都顧不出來,隻好縮著脖子回頭看去,見一個蘋果在腳下滾來滾去,抬眼看去,可不正是古天域呢,古天域手裏拿著一個蘋果,一口咬了下去,吃的津津有味。
“來的正好,給我打”陳彪氣的高高揚起左手的板磚,正想一磚拍過去呢,古天域先發製人,陳彪板磚還沒出手,他手裏的半個蘋果就先揮了出去,正好砸在陳彪的右臂傷口上,疼的陳彪下意識放開左手上的板磚去揉右臂,豈料板磚掉了下來正好砸在他自己的左腳上,疼的陳彪哎呦地一聲痛叫,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揉著自己的腳。
古天域揮出半個蘋果的時候,人也跟著衝了上去,蘋果打在陳彪右臂上稍微反彈了下又落回了古天域手裏,後麵四個舉著鋼條的同夥已經打了上來,古天域沒主動出手,隻是靈敏的躲避著,還有空吃著蘋果,見陳彪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古天域一個低身從當中一人腋下滑了過去站在陳彪身前。
那人連續揮了幾棍都打不到古天域,就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心裏又氣又煩躁,猛地回身一棍朝古天域臉上揮去,豈料古天域就這麼一蹲,這一棍嚴嚴實實打在後麵的陳彪臉上。
陳彪這才剛爬起來,嘴上又突然挨了這麼一棍,這可不是普通的木棍,而是實心的鋼條,這一棍掄下去把他整個人都掄飛了,一張臉頓時浮腫成了豬頭,口裏吐著血液還摻著兩個發黃的牙齒,舌頭更是發麻的毫無知覺,疼的他叫都叫不出來,隻趴在地上像蚯蚓一樣掙紮翻滾著。
圍觀的群眾看到這一幕都紛紛叫好,隻有陳若曦仍然緊張兮兮地盯著手機屏幕,她用古天域的手機全程拍攝了下來,好幾次棍子都差點揮到古天域身上,把她一顆心給嚇得七上八下的。
同伴見自己失手打傷了彪哥,真是又氣又惱,也顧不上去查看陳彪的傷勢,隻得把氣全部撒在古天域身上,四個人揮著鋼條發狂地往古天域身上打去,這回古天域不再一味躲避,纏在當中一人身後,暗中一掌砍在他右臂的臂臑穴上,讓他整隻右臂發麻無力,再抓住他的手腕,借用他手中的鋼條解開對麵兩人的攻勢,見側門一人揮棍朝自己後背劈來,古天域趕緊抽身離開,那一棍又錯手打在自己人身上,古天域依瓢畫葫蘆,讓他們自己錯手打自己人,到最後,四人全都被自己同伴的鋼條打到身上,疼的坐在地上一陣哎呦叫,但相對於陳彪來說,他們四人隻是輕傷,疼叫了兩聲後又想衝上去,突然街上響起了警笛聲。
四人頓時怯場,丟下陳彪落荒而逃,古天域也沒去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等著警察過來收拾殘局。
不一會兒過來三個警察,綁著張臉問道:“什麼回事,誰報的警?”
陳彪有心想跑,奈何臉上挨了那麼一棍,大腦還暈乎乎的,站都站不穩,哪裏還跑得動,好在他神智清醒,聽警察這麼一問,頓時先聲奪人的哭道:“警察,救命啊,是他打我,快把他抓起來”
圍觀的群眾雖然詫異,但沒一個人敢出聲理論,陳若曦氣的俏眉一揚,跑上去指著陳彪說:“你胡說,明明是你打的人,大家都看到了,是不是啊”
她轉頭朝群眾看了一眼,但群眾一個個都轉頭離開了,陳若曦急的不行,忽然想到自己都用手機拍攝下來了,拿給警察一看不就清楚了,於是將手機拿給警察看,警察一時間看不懂其中的玄機,隻看懂那全是打鬥的畫麵,當下沉著臉說:“原來是聚眾鬥毆鬧事啊,行了,你們兩個都跟我去派出所把這事說清楚吧”
陳若曦氣的想爭辯,古天域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沒事,然後點了點頭說:“好,我跟你回派出所”
陳彪一時間有點心虛了,畢竟事實是他帶人打古天域的,但想到受傷的是自己,反觀古天域一點傷也沒有,心想著這事就死賴到底,就說是這小子打自己的,晾他百口也莫辯。
兩人都很配合坐進了警車,警察也沒必要再為難他們給他們上手銬,直接帶著兩人去了派出所,陳若曦也趕緊攔了一輛摩的跟了上去。
白色桑塔納後,一名男子拿著手機說道:“老板娘,我找到他了,但是他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