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娜跑到了客廳頓時又想起了什麼,溜回自己臥室,拿起口腔去味劑往嘴裏噴了兩下,再對著鏡子向上攏了攏雙胸,又覺得不滿意,幹脆解開了睡衣領口前的兩粒扣子,這才扭著腰肢去開門,她一心想著門外敲門必定是古天域,所以也沒看貓眼,擰開門後一瞧,頓時僵住了臉。
門外站著幾個陌生男子,三更半夜敲門肯定是來者不善,阿西娜反應過來後,立馬推門就要鎖上,但門外的人及時伸手摁住了門,阿西娜使出全身力氣也合不上門,反而被對方一把力氣給推倒在地。
阿西娜罵了聲操,立馬翻身爬起,還不忘四處尋找著防身武器,看到餐桌上的盤子上放著一把餐刀,當即跑過去拾起餐刀,並將盤子用力一揮,狠狠甩向當前一人臉上。
那人猝不及防,迎麵劈個正著,頓時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痛叫不斷,後麵幾人條件反射地撩起衣擺,摸向了腰上的槍柄,看到阿西娜手中隻握了把餐刀,又鬆回了手嘲笑自己的同伴真夠菜的,被一個小娘們給整出鼻血了。
阿西娜看著闖進屋裏的這一撥人共有五個,個個都是體型彪悍的中年漢子,本還想著拚死一搏,頓時又打起了退堂鼓,更何況他們身上還帶著槍,阿西娜識趣地扔下餐刀,舉起雙手擺出一副投降配合的姿態。
被盤子磕破鼻梁的那名男子破口大罵地朝阿西娜衝去,伸手一輪,甩了阿西娜一個響巴掌,這一巴掌夠帶勁的,阿西娜半邊臉都腫了,嘴角還掛著血絲。
流著鼻血的男子還不解氣,扯著阿西娜的頭發正要再打,突然腦袋被一把槍頂著,握槍的人一身西裝革履打扮,是這一撥人的老大,也稱老板,名叫拉斯德諾。
拉斯德諾一腳將流鼻血的手下踹倒在地,並威嚴警告道:“再動她一下當心我斃了你”
流鼻血的手下誠惶誠恐地爬起並退到一邊,拉斯德諾這才轉身看向阿西娜,並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溫柔地擦著她嘴角的血,這幅柔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情侶。
阿西娜後退了一步,帶著顫音問道:“你們是誰,要幹嘛?”
拉斯德諾反問道:“ 你就是阿西娜?身材不錯嘛”
後麵幾個手下都發出一聲輕薄的笑聲,眼神貪婪地盯著阿西娜春光乍泄的睡衣領口。
阿西娜攏緊了睡衣領口,小心翼翼地看著拉斯德諾,否認道:“你認錯人了”
拉斯德諾擺出一副遲疑的眼神盯著阿西娜,並將臉慢慢貼近她,語調輕柔而舒緩地說:“是嘛?那太遺憾了,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也沒必要留在這世上”
說完,拉斯德諾帶著玩味地表情,拔出手槍並拉動了槍膛。
阿西娜心裏一顫,眼淚差點奪眶而出,趕緊搶言說道:“不不不,我就是阿西娜,你們。。。你們找我幹嘛?”
拉斯德諾嘴角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收起槍朝門外走去,經過手下身旁使了個眼色,頓時有兩名手下上前摁住阿西娜的雙臂,驚得阿西娜尖叫不止,但馬上脖子上被打了一針,一頭暈了過去,被兩人架著出去。
石泰航從酒店回到住處,他先打量了一番屋裏的情景,確認房間裏的東西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這才鬆懈地放下箱子,疲憊地躺在椅子上,不一會兒就沉沉入睡。
天還微微亮的時候,石泰航突然觸電般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迅速拔出手槍,氣喘如牛地盯著四周,看到房間裏並無他人後,才明白是自己做了個噩夢嚇著了自己。
石泰航站在窗旁撩起窗簾的一角,看到樓下有幾人正蹲在公用水龍頭旁刷牙,以及街對麵吵雜熱鬧的麵包攤子鋪,石泰航放下了窗簾,坐回椅子上並點起了支煙,同時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