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蚱這些小兵小將還不夠念清幽一個人對付,短短不到三分鍾,十來個人全被念清幽和方心怡兩人打趴在地。
念清幽一腳踩在螞蚱背上,一手握著不知是從誰手裏奪過來的砍刀,在空氣中揮舞了兩下,滿臉得瑟地指著地上的一群小弟問道:“怎麼樣?服不服?不服接著打?”
一群小弟被打的鼻青臉腫,疼痛的勁還沒緩過神來,哪裏還肯接著打,紛紛抱頭鼠竄地跑了,隻留下螞蚱一人還被踩在腳下。
“嘿,跑個毛線,回來接著打啊”念清幽頓時覺得沒勁,將砍刀丟在螞蚱麵前,抬腳蹭了蹭螞蚱肩膀,催促道:“你,快點站起來,咱倆再接著打”
螞蚱到底年輕氣盛,心想著自己要是連個毛頭丫頭都打不過,那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再說剛才一屋子擠進來十來個人,手上又拿著武器根本施展不開身手,正因為他剛剛都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這毛頭丫頭奪了兵器踩在腳下,所以螞蚱心裏很是不服,打定主意要找回這個顏麵,頓時抓起麵前的砍刀,招呼不打一聲就朝念清幽腳上用力揮去。
“小心”一旁的方心怡驚得叫出了聲,同時伸手要去拉一把念清幽。
但念清幽反應何等敏捷,輕靈地一轉身,坐在了身後的一把椅子上,同時翹起雙腳讓螞蚱揮來的那一刀揮了個空,嘴上還嬉笑地嘲諷道:“嘿,沒打著沒打著”
方心怡哭笑不得,剛才可真替她捏了一把汗。
螞蚱此時已經爬了起來,惱羞成怒,雙手握刀,站前一步猛地朝念清幽頭頂劈下。
念清幽嘿嘿一笑,反手抱著椅子站起,一彎腰,刀鋒就剛好砍在椅背上,再抱著椅子一轉身,椅子腿狠狠地掃在螞蚱的大腿上,螞蚱痛呼一聲,又摔倒在地。
念清幽腳步一轉,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怎麼樣?還服不服?”
“老子跟你拚了”螞蚱翻身爬起,脖子上青筋突突直跳,抓起砍刀再次朝念清幽揮去,他沒敢向剛才那樣從上往下劈,而是從右至左往她脖子揮去,心想著這一刀準能把她腦袋切下來。
但念清幽背靠著椅子微微往後一翹,有驚無險地躲過螞蚱這一刀,緊接著又看到螞蚱反手一揮,從右至左斜劈下來,便一拍椅子的扶手,整個人輕靈地向上飛起,躲過這一刀的同時,又一腳踢在螞蚱的胸口上,螞蚱頓時痛呼一聲向後飛去,撞到牆壁上又掉了下來,一口老血吐在了地上。
“哈哈哈,還行不,接著來啊”念清幽落地後,雙手叉腰地向螞蚱叫喚著,似乎打得還不過癮。
螞蚱心裏生起了一股懼意,意識到自己還真打不過念清幽,便把目光放在方心怡身上,撐著刀站起,再次朝念清幽衝去,卻是使了一招聲東擊西,半路上又突然扭身砍向方心怡身上。
方心怡雙眼一瞪,低身往下一滑,雙腳趁機纏住螞蚱的雙腿,用力一扭,將螞蚱重重摔在了地上,再抓住他的右手腕反手一擰,疼的螞蚱一聲痛呼,砍刀脫手而出。方心怡再抓著他整隻手臂摁到背上,膝蓋頂在他的後腰上,讓螞蚱趴在地上疼的一陣哎呦叫,又絲毫動彈不得。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認輸了,認輸了”螞蚱的另一隻手不斷地拍著地板求饒著。
方心怡看了眼古天域,古天域卻看著螞蚱說道:“告訴我閻王的下落,就放了你”
方心怡手上加大了力度,喝道:“說不說?”
螞蚱哭喪著臉說:“我真不知道閻王下落啊”
“那你總能聯係到他吧?”
“能,能,能,哎呦啊,我的手”
古天域朝方心怡努了努嘴,方心怡這才放開了螞蚱,起身站在念清幽身邊。
螞蚱活動著手腕,再也不敢去瞧這兩個女人,朝古天域方向挪了兩步,拿出手機說道:“我跟閻王隻用微信聯係,我也不敢保證他會回複,我試試看吧”
五分鍾後,微信仍沒有回複。古天域在桌上放了張名片,起身帶著念清幽和方心怡兩人離開麻將館。
隔天,古天域收到螞蚱電話,說已經和閻王聯係上了,晚上八點在華晨大廈做一次交易。
於是古天域帶著念清幽和方心怡去了華晨大廈,由念清幽裝扮螞蚱女朋友一同攜行,古天域和方心怡裝扮夫妻在後麵遠遠跟著兩人。
時間輾轉到了八點半,螞蚱的微信終於來了閻王的消息,點開一看,微信裏問螞蚱身邊的女孩是誰。
螞蚱環顧了下四周,回複說是女朋友,閻王讓他一個人乘電梯去十八樓,螞蚱便勾著念清幽的脖子,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念清幽朝螞蚱甜甜一笑,便離開了螞蚱,隨處逛了起來,她耳朵裏帶著無線隱形耳機,螞蚱剛才在她耳邊說的話同時傳送到古天域和方心怡耳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