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誰,有什麼經曆,什麼樣的家世,他是她的恩人。
看著緋羽的樣子,老媽媽欣慰的笑了。“小姐真的是好人啊。”
夜色中,古老的城堡,房間內燈光下,閃耀著纖細的背影。倆人促膝長談,一直到深夜。從兒時的趣事一直聊到少時的衝動到現在的冷狠。
或許是因為自己太過於感性,說到辰淵受委屈挨打時,她也跟著老媽媽哭了出來,感同身受般。
似乎她已經明白阿姨為什麼不願意提及他的名字,也是,那個能夠令全亞洲都震動不已的名字。要是自己知道了解,是會嚇得落荒而逃呢。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甚至冷血如同野獸般的人,真的引起了自己的保護心呢。
他需要保護嗎?自己曾一度這樣想著。也許,他需要的不是保護,隻是一個累了能夠放心停留下來的港灣吧。
“小姐,小姐”
“嗯?”緋羽抬起頭,對上阿姨那滿懷期望的眼神,心中不知怎的有了些許的悸動。自己真的能成為那個男人的港灣嗎?
似乎是看出了眼前這個單純女孩兒的心思,老媽媽也不由的笑出了聲。“小姐,您不必擔心的,小姐這麼好,少爺一定會很喜歡的。”
這位小姐真的好有趣,心裏怕是藏不住什麼東西吧,全寫在臉上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深夜,靜謐的辦公室內,氣氛已經緊張到了極點。雙手緊握著,冷冷的目光射向了辦公桌對麵的男人。
不安的坐在楊慍對麵,看著他冷到極點的表情,楊虎不由的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側過頭,看著身邊空蕩蕩的椅子,額頭的冷汗不停的掉下。
原來,早就看出形勢不對,對緋羽憧憬無比的小四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離開了這裏。
“惜月,似乎有的人需要安靜一下啊。”玩笑似的語言一出,身後的女人便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針筒,慢悠悠的開始將針裝上,伸入不知名的藥劑中,嘴角勾起一股可疑的弧度,走向了楊虎。
想要逃,卻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身體已經麻木,全身發著抖,看著慢慢逼近的女人。老天,他現在真的寧願永遠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
“你,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不想要那個女人活了麼?”用上全身的力氣,終於一口氣吼了出來,看著眼前人不屑的麵容。
感受著自己已經開始泛疼的身體,他這才發現,那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針紮進了自己身體。看著她手中空著的針筒,心中不由發寒。“你們給我注射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痛?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比起這噬之入骨,生不如死的痛著,還不如,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麵,楊慍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嘴角終於揚起了一絲久違的笑意。“怎麼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