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人,為什麼總覺得哪裏怪怪的?“珩哥哥,羽兒身上好痛,怎麼辦?”
李俊珩微微低下頭,便瞧見了緋羽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羽兒乖,過會兒就不疼了。”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楊慍,“這就是你說的紮兩針就好了?”
聲音中透著徹骨的冰冷,感覺到自己懷中的羽兒顫了一下,他這才想起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羽兒先回房間好嗎?”
“可是……”她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一旁的楊慍倆人,緊了緊扣上了的外套,雖然已經將扣子都扣上了,她還是感覺隨時會掉下去。
這時,楊慍已經走到了她身邊,揉揉她的長發。看向她的眸子裏略微帶著點歉意,“小羽,先進去吧,我和你珩哥哥有些話要說。”
左右看了看,緋羽輕輕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看著緋羽進到自己房間,李俊珩的俊臉立即變黑了。“楊慍,你該怎麼解釋羽兒的事兒?”
“小羽等下就會恢複記憶,她現在隻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而已。”其實他剛剛是故意將那針紮在她的痛穴上的,為的隻是確認她最愛最依賴的人是誰而已。
細長的丹鳳眸直直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態度,令他很滿意。
“你在試探我?”陰鷙的聲音從他喉中溢出,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試探。因為被別人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對於他來說是極度不安全的。
“是又怎樣?”楊慍高挑著眉,得意的看著他。
“你”李俊珩惡狠狠的看著他,卻發現自己似乎是真的不能將他怎樣,隻因為他不想她傷心。
漠然的走出城堡,剛剛的一幕幕都在刺激著他的內心。季清源啊季清源,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鈴鈴鈴鈴……”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熟悉號碼,他煩躁的就手機摔在了地上。便再也不看一眼,跟著馬路,慢悠悠的走著。
如果他回頭,一定能發現,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女人——陳沫聆。
從進入城堡開始,陳沫聆便一直在走廊的拐彎處默默的看著他。看著他的激動,看著他的失落,看著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城堡。
她隻是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現在變成這樣,對於她來說究竟是好是壞。
城堡內,玫婧和俊鑠帶著寧子軒倆人瞎轉悠著。緋羽躺在床上,不消片刻便已經熟睡了。
而客廳中的倆人似乎還聊得不錯,聽著楊慍講著小羽小時的趣事,他今天的笑變得有點多了。原來,自己的笑還是和當年一般,隻針對她。
“你不知道,那時候小羽被我嚇得多慘。不過,從那以後,我也沒有再從她身後突然嚇過她了。”說完,楊慍似乎還有些感慨的歎了口氣。
初中的時候,他們都還小,還能毫無顧忌的玩。
長大了,雖然感情一直沒散,但年齡和時間都擺在那兒。沒有一樣可以允許自己再像小時候那般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