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侵入檔案局係統的事,好像被發現了,盡管我當時已經抹去了全部的侵入痕跡。
時空保衛局的局長賈真把我叫到辦公室,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與我對視,似乎要從我的眼睛裏尋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但是讓他失望了,我們對視了幾秒,賈真沒有從我的眼睛裏看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是我知道他已經在懷疑我的身份了。他之後問我的話更加應證了我的猜測。
他問我:“小言,檔案局管理係統被侵入的事,你知道嗎?”
我說:“聽說了。”
他繼續說道:“看來是個電腦高手,我們的人協助檔案局查了一周,才查到她侵入檔案局管理係統的目的……”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在觀察我的表情。我很鎮定的看向他,說:“是什麼目的呢?”
他那雙充滿探究的眼睛又與我對視了幾秒,才緩緩開口說道:“居然隻是為了查詢一份二十一世紀的法醫鑒定死亡報告,看來這份報告對侵入檔案局係統的“黑客”來說很重要,這也是我們查證她身份的突破口,你說呢?”
他那雙充滿探究的眼睛又看向了我,我說:“您的分析是正確的。”
他接著說道:“我想請你繼續協助檔案局查證那個“黑客”的身份,雖然你來時空保衛局工作才半年,但是能力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尤其是電腦方麵,開個玩笑,小言,你要是做了黑客,都是頂尖的高手。”
我並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他說的話暗藏機鋒,尤其說到“電腦”和“黑客”這兩個詞時,他的語氣加重了。看來我的身份已經被懷疑了。
我還是從容淡定的抬頭看向他,說:“好的,局長。”
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他的辦公室,這時他好似開玩笑的一句話,徹底讓我明白他對我的身份早已經有所懷疑,而之所以讓我協助檔案局查證侵入的“黑客”,就是在試探我,看我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他好似隨意的說了一句,他說:“自從半年前請假回來,小言走路的姿勢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越發精神了,看來請假休息還是必要的。”
我轉身對他莞爾一笑,說:“局長,太會拿我開心了。”
走出他的辦公室,冷汗已經浸濕了我的後背,原來他一直在觀察我,我怎麼連走路姿勢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記調整呢?太大意了。
我是否要繼續留在時空保衛局工作,現在我已經被懷疑了,還是選擇其它的方法查證父親死亡的真相。但是一旦離開時空保衛局,我就等於不打自招,是我侵入檔案局的管理係統,時空保衛局肯定會通緝我,到了那個時候要查證父親死亡的真相就更難了,之前和言菲所做的一切也都將前功盡棄,我該怎麼應對現在這個局麵?看著窗外的那一片星海,不禁想到了在過去時空的言菲,不知道她的進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