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繼續說:“從見到賈詩雨的第一麵,我就覺得這個女孩好像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她的那雙杏眼總給人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
天心居然和我都覺得賈詩雨那雙杏眼傳遞出的是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賈詩雨確實讓人捉摸不透,但是她從未傷害過我,反而是一直在幫助我,我們之間的感情也很好,我很糾結。天心這樣說,我之後要怎麼麵對賈詩雨。
天心看出了我糾結的樣子,她說:“天愛,也許是姐姐多心了,但是姐姐還是希望你和賈詩雨之間的相處有一個分寸。人都是有麵具的,一張麵具會把人偽裝成不同的樣子,麵具戴久了就會讓人迷失本心。”
我靜靜的注視著天心,她說的沒錯,丁華和薑麗蓉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嘛。
我答應天心,沒有告訴賈詩雨我的真正身份。
一年過得很快,我在a國大學的交流學習結束了,要回國了。姐姐天心說她陪我一起回國,現在國內的科技產業發展迅速,她想在國內設立科研工作室,繼續父親生前一項停止的研究課題。
她不知道父親當年為什麼停止那一項關於生物基因是否運用到機器人身上的研究課題。天心在大學裏學的也是生物分子專業,她覺得父親的那項研究很有前景,她當時拿著偶然間在父親書房看到的那項研究課題興致勃勃的去找父親。結果父親大發雷霆,說以後都不許天心碰那個研究課題。
天心說,那是父親第一次對她發火,她不知道父親發火的具體原因,但是那項研究課題卻勾起了她的興致,她一直沒有忘記過父親的那個研究課題,她希望可以繼續研究下去。
我收拾行李的時候,賈詩雨在旁邊幫我,她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想起一年前初到a國,我追偷我背包的小偷摔倒,她背著我走回公寓,為我處理傷口;想起我感冒嚴重,她在我身邊不眠不休的照顧我;想起我們一起在c國雪山經曆生死考驗。這些畫麵一一在我腦海裏呈現,我突然轉身緊緊抱住賈詩雨,那一刻我舍不得離開這個我在異國相處一年的朋友。賈詩雨沒有排斥我這個擁抱,她也抱住了我,我強忍淚水,帶著哭腔在她耳邊說道:“詩雨,我舍不得你。”
她嗬嗬笑道,說:“傻瓜,我已經提前完成了大學四年的課程,我會和你一起回國。”
聽到這個消息,我興奮的搖晃著她的肩膀,說:“太好了,我們又可以住在一起了。”
我和賈詩雨帶著行李來到a國國際機場,一年前,我們就是在這裏見麵。一年後,我們在這裏即將走入人生的下一站。我和賈詩雨對視而笑,手拉著手一起走入機場。